2023年父亲的抒情散文 怀念父亲抒情散文(优质16篇)

小编: 紫衣梦

征文可以是一次展现个人才华和表达情感的机会,更是一个锻炼自我思考和表达能力的过程。首先,写征文前要对征文的要求和目的进行明确,确保自己的写作方向正确。这些征文范文不仅思想深刻、观点鲜明,而且语言优美、结构合理。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一

真正懂得父亲,是他的病重期间。

其实,不是父亲突然老了。只是,我们关心不够。八十多岁的老头,仅仅怕影响我们工作,重病期间居然会瞒着我们。直到,病痛折磨他实在扛不住,母亲才叫我们几个轮流回家守护老爷子。

年迈的老父亲,此时,日常生活已经不能自理。他的病愈来愈重,健康状况每况愈下。在病房,他不知道如何穿衣,总是扣错纽扣;裤子也只能是用一根布带子系上,甚至多次穿反了前后,颠倒了左右……即便是这样,一生要强的父亲,还是不愿意躺在医院,要我们这些下人们伺候。

把困难留给自己,把美好留在人间。大病时,父亲做出了他一生中最艰难的决定:首先是他把烟戒掉;其次是坚持回家里养病。

医院医护条件当然比家里好,但是在他的坚持下,父亲生命中最后的时光,还是在家里渡过。因为,父亲平凡的生命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家和孩子们就是他最大的财富与最后的希望。

我终于恍然大悟,他一生的追求,就是照顾这个家。

其实,年轻时父亲的理想是参军。母亲说,要不是当时家里孩子多,父亲可能就参加解放军。以父亲的精干,在部队弄个军官当当是没问题的。尽管他没文化,但是,父亲办事能力还是得到各方认可。三年自然灾害中,为拯救几近饿死的邻居,父亲从公家粮仓旁边扫出一袋稻子给邻居家充饥。为这桩善举的代价,父亲被告密者五花大绑游行示众过,因此,被免去生产队队长这一职务。此后,父亲被发配到芦席山碾磨、收稻,因公负伤后,转正遂成为第一代粮食人。

父亲的一生,对自己极为苛刻。他生活简单、朴素,却把最丰满的爱,都奉献给了这个家。

为照顾老暮的奶奶与年轻的弟兄,他放弃在外的优越物质条件,依然回家帮助我叔子念书。当年,生产队分家的时候,父亲硬是顶住各方压力把我叔子的家留在大队,并且,在生产队想方设法给他谋上一个会计的职务。别看父亲没啥文化,可是他明白事理。当年,许多干部被打倒时,父亲极尽所能在生产队分配轻巧事情给他们。尊重知识、尊重人才,让没文化的父亲,和本土许多精英们交上朋友。

挥着镰刀锄头,从地里走出来的父亲,对我们非常严肃,他所以吝啬地对待我们,无非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自小,在我的印象中,父亲对我们都是非常严厉。他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对我们柔情似水,他认为他的儿女不能只是在一片缠绵的慈爱中成长。为此,他只能扮成一座山,用坚强和力量充当我们身后的一个依仗。

大哥念师范后,大姐成为父亲的牵挂。本来,父亲是给大姐顶职的,但家里孩男孩子多,在大哥的建议下,最终给老二顶职。为安慰大姐,父亲愣是砸锅卖铁、四处筹钱给大姐凑学费,即便把家里准备盖房子的砖瓦钱退回来,也给大姐读巢湖师范。最后,到我念完粮校到粮站上班、娶妻生子后,父亲终于喘了口气,仿佛可以卸下担子。

这一生:从大哥到大姐,老二、老三与我,一路走来,父亲付出多少艰辛,才将我们抚育成人……记得那时候,父亲跑老二和我家是最多。看老二,是因为二哥在中心站上班,他在领导岗位、子承父业干得非常出色,老父亲感到很欣慰。到我家,是因为他惦念最小的孙子,时常跑过来看看。

父亲的好人缘,善有善报,还是得到些回报。

像大哥读师范一样,表姐考师范时,也有人举报她“超龄”。父亲找到郑校长,他们一道去教育局澄清此事,终于,表姐如愿以偿跨入教师岗位。另父亲退休后,单位还是舍不得父亲离岗。因为,父亲在岗30多年,送粮款从未出过一分钱的错。当他退休后,接任者终于捅一个大篓子,弄出在金桥丢失18万元现金的大案。

对工作兢兢业业的父亲,除嗜烟好酒外,物质生活极为清贫。

退休后,他和母亲一直就住在老家的青砖瓦房内。房舍里除照明灯和黑白电视机,木头床和简单几样家具外,再没有任何奢侈品。他的退休工资,除孙子们回家添菜外,基本都舍不得用。就这样,父亲还时常送早餐给老三,帮着他看摊子。在父亲的心中,老三没有找着好工作,他觉得心里有愧疚。所以,他用忙碌来弥补对孩子们的爱。

想起父亲,我经常会在无人的角落心酸落泪。因为,我是个平凡的人,今生,恐无法完成父亲心中的夙愿。现在,我们唯有尽力去做好工作,努力去打拼,好好活着,才能无愧于这一份爱!

粮食企业改制时,那会儿,我所以极力跳到县委宣传部打工,不是为了那一份微薄的薪酬,其实就是想给父亲一丝安慰,给他脸上添点光彩。因为,我深知父亲,只要我们干得好,他才会活得开心。 一生要强的父亲,在临终时刻,我终于感受到他灵魂深处的繁华和纯净,一生不识字的他,却比任何人都懂得爱的真谛!

这种打击,那一刻,大哥落泪了。因为,大侄子的婚变,不光是他家的私事,也是我们这个家族的心病啊。

从来——真正的悲悯,不是生与死的离别;而是,中华文化生生不息、代代相传的“根”意识,仍如流水般流淌在至善者的心中。

岁月悠悠,往事历历。父母和子女之间曾有的埋怨、不解等复杂情绪,都会在某一刻得到彻底释放。这一脉相承亲情的激励,相互伸展链接,才会让乡愁里的故土,唯一成为我们回家的路。思念如藤,很多年后,当我真正懂得父亲,明白他在我们成长的岁月里付出的关爱,却是从他离开我们后才开始。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二

又是清明,您离去已有十年,每年到这几天,我总是梦见您,或是在忙碌田间,或是徘徊于荒郊,不管背景如何,却总不见您带些笑容,面容依旧如生前的坚毅和愁苦。每每从梦中惊醒,意识一时难以回到现实,看着灰蒙蒙的窗户,一切如刚刚发生的事情。静静地躺着,心慢慢沉浸于莫名的孤寂与落寞,思念如被激起的涟漪慢慢荡漾开来。

奶奶的身体挺好的,弟弟结婚前,我们一起去看了她,背驼了些,脸上的皱纹,头上的白发增加了不少,精神依如从前。几个姑妈和叔叔挺孝顺的,儿女已成家,生活虽然忙碌,过的却舒适温馨。每年过年和老家的电话,总是在欢喜快乐的问候祝福中开始,在奶奶唏嘘的叮咛嘱咐中结束。远隔千里,我的问候话,对奶奶来说很是空洞与无力,老人家兀自用老家话不停地问着我们的情况,盼着我们能回家看看,说着说着就不得以把电话给了姑妈,奶奶又躲到一旁垂泪了。对您儿时欠缺的母爱,奶奶依然愧疚于心,这已是她一生的心痛。孤独的面对每一个思乡的日子,对您来说或许已习惯,爱已融化了所有的不幸。这些让我彻底明白了您为何总是每逢佳节便闷闷不乐,对亲人的挂念,对故土遥远的眷恋,在理应团聚的日子更是笼罩您的内心。

您走以后,妈妈又住了两次医院,现在身体还行。我和弟弟以结婚了,我的媳妇就是您最后几天见过的那个,人挺好。我已有一个五岁的女儿,小侄儿刚过百天,两个活泼可爱,妹妹也有了工作,找了对象,您当初担心的“任务”已基本完成。妈妈和弟弟还一起生活在咱原来的老屋,我每个月回去,每次她蒸点馒头、烧麦,烙几张大饼让我带回。话比以前多了些,家长里短的和我说个不停,有了小孙女和孙子后变得精神多了。每个人的人生路必须自己去走,您对这个家的辛苦付出已经足够。从儿时就每天见您在田里的劳作,骑自行车带着框,每天几百里在周边村里贩鸡蛋,贩蔬菜,卖水果;离家下煤窑,粮站作装卸工,杀猪卖肉,几乎所有能干的体力活您干过。我觉得对于您,老天真的有点不公,三岁丧父,母亲改嫁,八岁唯一的亲人,您的奶奶又在无限挂念之中离你而去。从六o年到六三年,也是建国后我国最困难的时候,您却是在孤苦伶仃地流浪,对于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来说,或许您还感觉不到命运带来的是什么,能生存下来就应感激上苍了。十一岁远离故土千里,给人做了养子。两年时间挡不住思乡的脚步,十三岁您仅带了两个窝窝头,便懵懂上路,一路乞讨,靠偷扒火车从山西走到了老家合肥,近两个月的时间,您是怎样熬过的?感情代替不了生活,当半年后无奈又再次踏上回山西的火车时,您的心应已如冰了。苦难让您对家更是珍惜,儿时支离破碎的亲情,您珍存了每一个点滴,用五十年的时间辛苦劳作,耗尽了本是健壮的身体,让对亲人的爱在我们家发芽生根,枝繁叶茂。当您还没有真正享受一天儿女孝敬时,您却轰然倒下。弥留之际,您仅留给自己无限的眷恋和自责,儿子还没有成家,房子还没有盖,女儿还未成年……。

转眼十年,一家人平静幸福地生活着。偶尔回家和你生前的老友聊起,他们依然谈起您的勤劳和厚道,感叹您的突然离去。每到清明或您的生日、周年,妈妈总是提前几天打电话,问我工作是否忙,家里有没有事,回家上坟是否有时间,总是有同样一句嘱咐话,“如果有事就不要来回跑了,用的东西我准备好了,我去看看就行了”,平常的几句话,她不知自己想了多久,和您过去一样,害怕因为自己影响了儿女的生活,语气中总带着试探和犹豫,其实只有她对您的思念伴随着生活的每一天,那种孤寂,她宁愿深深地藏在心里,孩子们面前,她总是笑着说最近感觉精神多了,吃饭、睡觉挺香的。每次我感到一种难言的酸楚。

自己当了父亲后,知道了您抚养三个儿女是多么的不易。当初自己的年少轻狂给您带来的伤痛,到现在才有了深深的体会。我上大学的那一年,您带我回到了阔别二十多年的老家。第一次看到奶奶泪眼婆娑的慈祥面容,第一次听到您用我听不懂的家乡话和奶奶、叔叔、姑妈们倾述离别相思之苦,看到您魂牵梦绕的出生小镇,感染于船行鱼跃,风掬水皱的江南村景,看到你一生最幸福纯真的笑容。就要离开了,亲人们要给您几百元钱,算是对我们的祝福吧,当您默然接受时,我却在亲人面前责怪您几十年不见,不应接受人家的钱物,几十年已挺过来了,如何一下子放下原有的坚强与尊严,咱又照顾了亲人什么?久别重逢的欢笑和快乐戛然而止,奶奶掩面移向一房间,您慢慢的坐下,默默无语,眼里已经饱含泪水。那是我见您唯一的一次落泪。儿子用无知撕裂了您一生最幸福的相聚。您自幼年开始,确是不曾向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妹妹提起自己的艰辛,即使后来在您人生的最后,困苦和病痛即将带您离去时,您不让我们告诉家乡的亲人,您不愿因为自己,给亲人带去不便和痛苦。但当时为了儿女上学读书,您不再掩饰自己的捉襟见肘,放弃了自己的倔强和自强。当我也作了父亲时,我懂了,我深深地理解了您。父亲,对不起!

您已远去,我唯有无尽的思念。春天来了,愿这春的气息能舒展梦中您锁紧的额头。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三

爱情,一个古老而又不断变换新鲜的话题。

上世纪四十年代出生的人,他们有爱情吗?

父亲去世一年后,我们陪母亲到北京阜外医院做心脏介入手术。剧痛至昏迷的母亲感到一只熟悉的手摸着她的额头,轻轻地说:"是不是很疼,忍一忍就好了"。

父母亲成婚颇有一点机缘。那时,母亲家从河北逃难至包头,又辗转至后套,人生地不熟,难免遭遇冷眼,急需找一家本地人做依靠。父亲的舅舅那时当小队队长,心里惦记着给家贫的父亲结一门亲,于是和姥姥姥爷做了一把"交易",以给姥姥姥爷盖一座房为条件,把母亲娶回了我们家。那时父亲20岁,母亲18岁。从此开始了他们近50年风雨与共、相濡以沫的家庭生活。

父亲、母亲是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父亲沉稳、内敛,母亲尖锐、外向;父亲做事趋于保守,母亲相对敢作敢为。所以两人之间尤其是年轻时候经常争争吵吵。但每次争吵都以父亲赔礼道歉作罢。在我们印象中,争吵双方父亲总处于下风头,一看到母亲生气,父亲马上和颜悦色、百般抚慰。父亲总对我们说:"你妈是刀子嘴、豆腐心"。外人眼中,我们家的事母亲说了算。实际上如母亲所说,大事都是父亲做主。父亲摸透了母亲吃软不吃硬的脾性,所以就很有效地用软办法对付了母亲一辈子。

在软办法对付之下,母亲心甘情愿做了一辈子的家庭妇女。有好东西吃先给我们兄妹五个,有好衣服穿先给父亲。母亲的"算计"是,父亲是国家干部,是家里的门面,一定要让他出去体体面面的。买新衣服也就一年一次,平时的旧衣服,母亲总是浆洗得干净清爽。父亲去世后,我们整理父亲的衣物,全部是洗得干干净净、一摞摞叠放整齐的新旧衣物。而母亲,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没有用过哪怕很便宜的脂粉,好多年甚至过年都不添一件新衣服。我们家如没有母亲近于吝啬的省吃俭用,把五个子女全部"供到头"读书几乎不可能。

而父亲,则心甘情愿当了母亲一辈子的"出气筒"和保护神。父亲决不允许我们对母亲哪怕是言语上的稍许不敬。母亲第一次心梗住院,院方建议做心脏介入手术。那时,心脏介入手术刚进入临床,手术费昂贵,风险巨大。我们兄妹五个经过简单的商量就达成了一致意见,无论手术费多昂贵,也一定要想尽各种办法筹措。但手术风险有多大我们确实心里没底,决心难下。做与不做,反复磋商。父亲一直听我们磋商但不给我们决定性意见。后来我们才知道,一向大事做主的父亲之所以不发表意见,因为他自己拿不出那么大一笔钱,得靠我们往出扛。从来不靠别人的父亲内心苦楚可想而知。母亲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最后的结果是必须接受心脏介入治疗。最后一次下决心的时候,沉默的父亲突然哽咽着对我们说:"救救你妈吧,大大一辈子记着你们"。那是我第一次见父亲流泪。

母亲出院后,父亲对母亲的呵护更是无微不至。每到母亲吃药的时候,父亲把那个大大的药袋拿出来,哪个药吃几片,吃半片的掰开两份,一手拿药,一手拿水递到母亲跟前。有我们在场的时候还责备母亲:"你妈这个人什么都不在乎,吃药都记不住"。母亲回他:"你一天就记那点药"。但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父亲也离不开母亲。父亲去世前几年,老两口每年都要有多半年去青岛帮小妹妹照顾小孩。父亲极畏出门,到儿女家也留不了几天。所以大多时候,是母亲先去。父亲总说:"过两三个月我就去了"。但往往不到一个月,父亲就开始坐卧不安,用他自己的话说,总感觉没着没落的。当他到了青岛,母亲调侃:"你不是过两三个月才来嘛"。"我想外甥了"。第二天,两人牵着外甥的手漫步在海滩,那又是多么和谐温暖的一幕。

父亲去世后,我们千方百计安排好母亲的生活。在一次全家聚会中,母亲对我们说:"你们一定要对你们的妻子、丈夫好,一世儿女不如半世夫妻"。

这时,我才相信,父亲母亲有爱情。这样的爱情,没有风花雪月却胜过风花雪月的浪漫,没有海誓山盟却胜过海誓山盟的永恒。原来伟大的爱情根本就不需要风花雪月和海誓山盟。

父爱如山,拙笔难尽。

草木枯荣,三年一瞬。

安息吧,父亲,我们永远怀念您!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四

农历五月廿一这天,父亲米水不进已经第十四天了,可我们并不以为父亲会在这一天离开我们。我们已经习惯了父亲躺在那里,隔一会儿我们兄妹中有人会给父亲用棉球湿一下干裂的嘴唇,同时叫一声“爹爹”。父亲“嗯”一声,就继续躺着。他时睡时醒,我们有人守在身旁,有人继续忙家里的事,说白了就是为父亲的后事做准备。尽管天天如此,但我们心里还是觉得父亲也许会永远躺在那里,即使不吃不喝不说话,我们也有父亲在。

母亲和我们照常吃早饭,记得是吃玉米糊糊。我和小妹端着饭碗守在父亲身边。我叫“爹爹”时,小妹也跟着叫一声。我发现这天父亲的“嗯”声不大了,他完全是用意识和气息在答应我们。父亲还用力眯开眼睛看了我和小妹一会儿,就那样无力地、呆呆地看着我们,然后泪水顺眼角流了出来。我和小妹给自己擦完泪再给父亲擦泪,又不停地用手抚摸父亲的被子表达安慰。父亲也许知道自己很快就要离开我们,可我们却不知。父亲昨天以前一直是有声音的,今天他用尽力气“嗯”那一声让我意识到了不妙,但还是不愿往坏处想。头天晚上听大哥说,他在朦胧中听到父亲清楚地叫了两声他的名字,大哥惊醒,却见父亲还在睡。我听着心就一沉,父亲失语多年,叫出名字是绝对不可能的。后来我们都认为那是父亲的灵魂在和大哥告别。

吃过饭不一会儿,母亲正在收拾锅碗,大哥让我叫二哥和三哥都到父亲身边,我叫了。小妹站在门边哭,我还走过去安慰小妹别哭,然后就站在炕边发呆。我一直不往父亲就要离开我们这边想,以为大哥叫二哥三哥,只是父亲难受。并不是父亲很快就要咽气了。父亲头朝里睡在窗台根,三个哥哥和我爱人都围在父亲身边,他们和墙壁刚好合成一个圈。他们可能是怕吓着我和小妹,没叫我们往跟前挤。不一会儿,他们四个人叫着“爹爹”、“爹爹”,然后都开始抽泣,我明白父亲走了,眼泪怔怔地往下流。母亲边擦泪边说:“你爹一辈子天不怕地不怕,走也要在大白天亮亮堂堂地走。”仅此一句,道出了父亲一生的为人和性格。这是我唯一一次听到母亲如此赞美和佩服父亲。当时大约八点半左右。

记得父亲去世前几天,因为是五月,阳光照进来已经感觉很热,我们就想拉上窗帘,可母亲说:“让你爹再多见见阳光吧,以后想见也见不上了……”母亲流着泪把窗帘拉开。那一刻,我第一次从骨头里感知生命和阳光的关系,阳光是生命的根,生命是阳光的苗。母亲让阳光多赐予父亲些光亮,此时已是母亲对父亲唯一能做到的关爱。仅此一句,足以超过我们做儿女的所有表达。

父亲病重后,母亲和哥哥们就给父亲穿好了寿衣。母亲不赞成把送寿衣做成阴森森的样子。她给父亲做的完全和工作时穿的衣服一样,青色中山装,黑裤子,里面是棉衣棉裤,衬衣衬裤。所以,即使父亲穿上寿衣之后,我们也一直不觉得这是给父亲送别。父亲外面这身衣服的料子是我买的。那是我第一次领到工资后,回家时就给父母亲一人买了一身布料。父亲看到布料后摸着笑着就流下了眼泪。当时我在心里说:“爹,你穿吧,以后我会给你买很多衣服的。”万没想到我结婚第二年父亲就去世了。每每想起,我就为没能给父亲多尽些孝而自责。我独立的太晚,成家也太晚,我是靠父母一直长到二十大几,免强有了一份工作也没能长久。如果我早些独立早些成家,我就可以对父亲多尽些孝,还可以为家里多尽些力。

给父亲穿寿衣时父亲并不清醒。他意识清醒过来后就抬起胳膊看,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了出来。那一刻,我的心一阵阵作痛,父亲失语多年,他连临终想对我们说的话都说不出来,所以只能流泪。母亲看到后,哽咽着上炕给父亲边擦泪边说:“你这人呀,哭甚哩?!”母亲的声音很苍凉,好像来自岁月的深处,她深谙父亲的每一滴眼泪。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在父亲面前从来不会这样说话,也从来不会这样做,他们经常吵架,母亲对父亲有说不完的怨气,父亲也是。而那一刻,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母亲全擦掉了。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五

在那遥远的一个小山庄,没有都市的繁华和喧嚣,也没有江南的如画美景,然而,有着诗一般的浪漫和歌一般的美妙,有着宁静祥和浓郁的乡土气息。在那里住着我最亲爱的让人魂牵梦萦的父亲母亲,年愈八旬的双亲。

父亲,他十八岁参加工作,离开家门,开始追逐他的事业之梦。可他十六岁已经结婚,母亲只有十五岁。他二十岁当上了乡供销社主任,在单位和家庭中挑起了重任。在我记事了的时候,家中似乎常留我和妈妈弟弟三人。

父亲在外带着哥哥姐姐在他的镇上上学。偶尔回来,带些柿饼和饼干糖果之类的东西,哄我开心。那是同龄人少有的珍贵食品。我高兴得手舞足蹈,如获至宝。父亲回家后把外套脱放在门前柜盖上,我常常爱把衣服捧在手里闻闻味道,那是香甜的父亲的味道。

笫二天放学回家,我一进院门,不见门前磨石边停放的那辆熟悉的飞鸽牌自行车,心情顿时阴沉,父亲又走了,丟下了我们三人。

父亲不在家时,平时只有妈妈弟弟和我三人。弟弟比我小四岁,我放学回家后除了帮妈妈打理家务还要照看弟弟。母亲为我们日夜操劳,白天下地干活,晚上回来在煤油灯下缝补衣服。母亲性格要强,做什么都要一气呵成。她做一手好饭菜,无论做出什么都是那么醇香可口。

母亲是一个地道的家庭妇女,她只上过农村扫盲夜校,不识多少字,可她天资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把家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她善良好客,乡里乡亲谁家有困难,她总是慷慨解囊,宁愿自己省吃俭用,也会施舍他人。父亲常年在外,也给他帮不上什么家务活,长年累月,生活的重担压弯了她的腰,一双鸟黑的长辫变得不再发亮,娇美的容颜皱纹悄然爬满双颊,明亮的眼睛失去了光华。双腿疼痛早已变了形。

当我考上了高中,父亲把我带到他工作的小镇。那是一个在我眼里全新的世界,有长长的街道和密麻麻的店铺,有高高的教室和明亮的灯炮。我和爸爸哥哥姐姐四人又开始了我们新的征程。

放学回家,爸爸灶房的师傅从锅里端出香喷喷的饭菜,我们兄妹三人相视而笑,抢着比看谁先吃完,总是让人捧腹大笑。饭里再也吃不出妈妈的味道。

岁月如梭,转眼高中毕业了,我不再单纯,开始寻求自己的梦,我们各奔前程。我开始踏上了一条辛酸而艰难的路程,求学之路。我几经周折总算考上了一所不知名的学校,对于一个想跳农门的乡下姑娘应该是喜从天降的事,可我却捧着录取通知书无语哽咽。父亲母亲高兴得逢人就夸说他们的女儿多好多好,邻里乡亲也羡恭我能飞出山沟沟,小鸟成凤。

我们各自有梦,各奔东西,离开父母的怀抱,各自撑起自己的一片蓝天,在过着自已甜蜜的生活,可是我的.父母不知不觉已经衰老。儿女在外他们操不完的心,扯不断的牵挂了不完的唠叨。一声问候一个电话让他们兴奋而高兴。每次回家,他们要把最好的留给儿女,自己却不肯品偿丝毫。每次离开,他们总要送出家门,直到望不见小车的踪影。我不敢回头正视他们的眼睛,那双满含泪光的眼睛让我心痛,让我久久不能平静。那种依依惜别不肯离去的目光让人至今想起泪洒衣襟。

现在他们老了,本应我们儿女厮守身边侍候他们共享天伦,可我们为了生活难以脱身,因为我们也有家庭,我除了是你们的女儿也是一个母亲一个女人。我真想守候在你们身旁,诉说衷肠。我的双亲,如果有来生,我宁愿做一只小鸟围饶在你的院旁为你们歌唱,我宁愿做门前小树让你们乘凉,……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再做你们的女儿,再续父母子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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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抒情散文篇六

父亲今年八十有五了,可还劲头十足种着他的一亩三分田。

我们家原来有好几亩水田,哥嫂们嫌种田又累又不划算,把一大半让给了别人。剩下村前的这一亩三分好田,父亲说什么也不许让给别人,还数落哥嫂:“一亩三分田也不想种,吃什么?不怕人家说闲话?”父亲说了,只要他还在,这田就不能丢,他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它种好。我们担心父亲会吃不消,父亲说,不怕,只要你们农忙时来帮一帮。

父亲种田可算是地道的专家,大集体时生产队长就当了二十年。从地头到田头,十八般农活样样拿手,唯独不会插秧。头几年还没有推广直播,要扯秧插秧,父亲就去给人家犁田什么的换几个女工,再加上我们凑个数,竟也把个大田绣上了绿装。村里人原以为我们家的田要荒了,这下暗暗为父亲叫好。第二年,父亲第一个引进撒种直播技术,不用一棵一棵弯腰面对水中天了,这下可省了不少工。村里人见收成不见少还省力,自然家家效仿,再也没人去原始地插秧了。

父亲种田不只有技术,还舍得花功夫。他的一亩三分田,孩子似的侍弄着,从种到收,十几个环节,不知要洒多少汗水。人勤地不懒,每到稻熟时节,父亲的一亩三分田总是格外引人注目,常有人拦住父亲问:“老队长啊,你那田里洒了什么好东西,怎么谷子都长得堆起来了?”父亲这时会露出自豪的笑容说:“跟我学呗!”

等到脱粒后一座金山高高隆起于稻场,人们更是惊奇、叹服,自愧不如这个八十老翁。一袋袋金黄的稻谷搬回家后,父亲总要一袋袋过秤估算一下当年的亩产,这时候他脸上是抹也抹不去的笑容。父亲种的是一季稻,光夏天就可以收获一千多斤谷子,秋天还可以收几百斤的秧生米。凡是到田里帮了忙的人,父亲会按家分给白花花的绿色大米几十上百斤作为报酬,其余的留以自足。

前些年受打工潮的影响,村里有些人忙着去挣外面的钱,却荒了家里的田地,父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后来种田的政策好了,村里人又尝到了种田的甜头。也许是“眼红”父亲的收入,也许是怕村里人说闲话,哥嫂们不仅要回了让给别人的田,还要求接管父亲种了好几年的一亩三分田,要父亲只当好种田的参谋就行了。父亲当然高兴,又念起了他念了一辈子的种田经:“庄稼为大业,粮食是根本!钱要赚,田也不能荒啊!”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七

如果你是父亲,请为自己祝福;如果你是为人之子,请为你的父亲祝福。感谢女人,是你让男人成了父亲;感谢父亲,是你让我懂得了男人。

今天是父亲节,“男人”“父亲”这两个安在同一类人身上称谓,在我心间不停地跳跃,不断地敲击着我的心灵之门,我不得不打开心门引进,将这两个词符梳理成灵动的文字。在敲击着键盘的时候,另两个词“女人”“母亲”又在我的指尖落定成文。俩泓来自不同方向的情感在我的思想里交织碰撞。

男人是女人孕育的。今是父亲节是男人的节日,祝贺天下男人的时候,莫忘问候一下女人。作为人子的我,在此祝父亲节日快乐,永远康顺,也问候我的母亲,愿母亲大人永远幸福与健康。作为父亲的我,也祝自己永康。因为只有健康才能让我享受一个男人的权利,承担一个父亲的责任。作为男人的我,愿天下男人好好去疼爱女人,好女人都是男人疼出来的。

男人是太阳,散发出光与热。让女人在寒冷的冬季里,也能感觉温暖;在漆黑的夜晚也不会迷失回家的路;在生命疲倦的时候,也能得到阳光的沐浴,激情四射,光彩耀人。女人是月亮,折射着男人的光芒,静静地在家候着男人的归来。当男人在旅途劳累,停足望月时,就能闻到女人的馨香,感受到女人的悠悠情柔。月亮走,我也走,男人在生命的旅程中一回回哼着,问候月亮,问候家中的女人。

男人是火,熊熊火焰可以熔化一切冰山。眼睛是火眼的出口,那火可以照亮女人的全部,可以穿透肌肤直达女人的心灵。女人就这样被这火熔化,被火演化成一只美丽的凤凰。女人是冰,等待着男人去熔化关于父亲节的散文关于父亲节的散文。冰化于水之后,究竟是火燃烧了水,还是水湮灭了火,这是男人与女人在婚姻殿堂里所演绎的故事。

男人是山,从任何一个角度去看都能发现其坚强与不屈,沉默与威严,沉稳与厚实。山有山的姿态,当女人躺入山的怀里,就能感受山的体温与呼吸。女人是水,水随着山势改变自己的行程,在山的一呼一吸中,欢快地生活,展示自己款款柔情。山水自然之景,男女人生画卷中两个灵动的音符。

西方神话说:上帝创造亚当和夏娃,也就创造了男人与女人。然后他们在蛇的引诱下偷吃了禁果,人类得以繁衍,从此生生不息。达尔文说:非也,人类是由古猿进化而来,劳动创造了人类。有情的神话,无情的进化,流传的是神话,传承的是进化。

有一天,钟情的少年遇上了怀春的少女。

男孩说:“就让我做你的太阳,我愿永远温暖你。”

女孩说:“我就成为月亮折射你的光芒。你孤寂的时候,望月就是问候我。

男孩说:“就让我成为你的大山,成为你此生的依靠。”

女孩说:“我将就是绕山长流不息的泉水,永远清洗你疲劳的双脚。”

就这样,男孩与女孩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就这样男孩与女孩成了父亲与母亲;就这样男孩与女孩成了男人与女人;就这样一个关于家的故事在讲述。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八

妹妹在微信上提醒我,今年10月28日(农历十月二十九日)是父亲诞辰90周年纪念日。其实父亲诞辰是农历十月三十日,因今年十月没有三十日,只有把二十九日当纪念日,就像有的年份没有腊月三十日,就把腊月二十九当除夕一样。

我想又不是什么显赫人物,老家也没有纪念先人诞辰的风俗习惯。到时能有人拿点祭品到父亲坟上祭祀一下就行。没人祭祀,只要心中有就行,没必要特别的纪念。

不过今年国庆节前,到铁山看望我40前小学时的马老师。马老师给我讲了一件事,不禁让我感受到父亲对我们无声的爱。

马老师在大队小学教书的时候,我父亲在大队部做火夫。马老师说有一年我父亲对他说:“马老师,**这书恐怕读不成了”。马老师问:“怎么了”?父亲说没钱读了。马老师说:“**是我教过的学生中最聪明的,将来一定有出息,你一定要让他读书,没钱我借给您”。于是马老师借钱给我父亲,这样我才接着上了学。

马老师只代了我半年课,也就是小学五年级下学期,初中就去了另一所学校。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不过马老师在大队小学代课没两年,全国恢复高考第一年,马老师便考上了一所中专学校,就没有再代课了。因此马老师认为我是他代过的学生中最聪明、最有出息的也就不足为奇了。

马老师借钱给我父亲让我上学这事我从来没听我父亲说过,不过这也符合父亲的性格:只做不说,默默奉献,不求回报。1977年暑假后上初中二年级时我确实是晚了几天上学,莫非是因为这个原故。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走进教室时,有同学喊,老班长终于来了。当时也有从另一所学校并过来还不认识我的同学,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意思是等了几天的老班长原来是如此这般人也。

后来我读高二下学期的报名费,又是父亲找学校的老师借的。这次我却是记得清清楚楚。当年报名费不知是19.5元还是29.5元,已经记不清楚了,反正家里又拿不出来。不过这次再没有说不给我读了。因为高考已经恢复两年了,而且我的成绩在学校一直名列前茅,已经看到了跳出农门的希望。于是父亲主动找到学校一位曾经下乡支农在我村蹬点工作过的老师,帮我垫付了高中下学期的'报名费。这样我才得以读完高中,顺利地参加高考,跳出了农门。父亲后来再也没有说过借钱这事,但我却一直记在心里。

这位下乡支农的老师姓冯,女的,当年应该算是大龄女青年,很文静的样子,就住在我邻家。轮流吃派饭的时候,轮到我家吃过饭。高中时虽然没代过我的课,却对我很关心。当年高考前夕,我情绪有点波动,不知道怎么被冯老师知道了,冯老师反映给班主任,班主任老师特意把我叫到办公室说了很多鼓励的话。

高中毕业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冯老师,现在应该已经退休了。以后回老家一定要去看望一下冯老师。对自己成长过程中有过帮助的人一定不能忘记。

我参加工作后,妹妹上学的费用基本都是由我负担。不过有一学期,可能是1990年,单位没有接到项目,我待岗在家,且有一个1岁多的儿子嗷嗷待哺,经济上很拮据。妹妹上学前我只给了50元给父亲,父亲接过钱,只轻轻说了声:“还不够”。说完轻轻转身走开了,很无助的样子。后来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借到那不够的钱的,也一直没听父亲说过。好在当年妹妹就毕业参加了工作,先是分配到县里远镇的一间仪表厂。幸好我待岗在家,有时间托人找关系调整到了县城的一间酒厂,也就是现在红遍全中国的中国劲酒厂前身。

父亲一生好点小酒。我记得改革开放包产到户后父亲曾与人合伙在家中用谷子酿过酒。后来妹妹的酒厂发展越来越好,每年都有员工福利酒拿回家。可惜妹妹工作后没几年,父亲就驾鹤西去了。

父亲为我们上学借的这些钱是怎么还的,父亲也从来没给我们说过。

我从小记得父亲好像什么都会做。在农闲时,总是带着胶水和自制的锉刀,走村串巷给人修补套鞋、雨伞;或是用猪棕毛做毛刷子;或是用高粱穗杆扎扫把;或是用黄荆条或废铁丝编篓框或铁线蓝子,后来就是用那种扁宽的包装带编提蓝、菜蓝。父亲去逝时就有还没编完的蓝子,还给我们留下一份卖给村里人蓝子的未收帐单,好像有20多元。有一年回家,在武昌火车站出站口我妻子的肩包背带被小偷剪断了,一回到家父亲就默不作声地修好接上了。

父亲为我们上学借的这些钱,估计都是靠父亲用他那长满老茧的勤劳灵巧的双手修补、编织的物品换来几分几角几元钱,慢慢积攒起来还给老师的。我们却从来没有听父亲说过,为了养育我们兄妹六人,让我们读书上学怎么不容易、怎么辛苦的!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九

哇哇啼哭的来到人世间,父亲脸上的喜悦没我们不记得记得,当我们喃喃的学叫爸爸或许少许人能记得父亲嘴角扬起的情形,我的心中最明亮的记忆是父亲用一件军大衣裹着我,把我抱在怀里唱歌给我听,那个严厉而无法掩盖住慈爱的脸在靠近我,用它干枯的嘴唇亲吻着我的脸颊、亲着我的额头。

那短短的胡须扎在我的脸上,没有疼痛而是前所未有快感,似乎我与生俱来喜欢这种感觉,我幸福的把头靠近他的胸口幸福纯真的笑,他的衣服上有种味道、那是烟草的味可我觉得不是,我觉得那是父爱的味道,因为我在别人身上闻不到这这独特的味道,似乎这味道是父亲匠心独具制作给我识别的味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长大了失去了那胡须扎脸颊的快感,当是依然记得那独特的味道,那是顶梁柱的味道,他用宽大、厚实的肩膀撑住一个家,即使父亲处远门了闻到那奇特的味道所有的恐惧所有和不快乐烟硝云散了,因为父亲无所不在的给我温暖,他像颗大树又像做大山,永远保持着严厉的面容给我最真实的依靠。

当我不在是个小孩已经是舞象之年,背上沉重的行李要远离家乡去工作了,但我感觉沉重的不是行李而是我的心,看着父亲严厉的面容消失,脸上是失落是忧伤我多么想回头,可我不能我不能要依靠我的父亲,父亲已经是知非之年年了,他的肩膀不能再承受这个巨大的压力个,车缓缓的行走我的喉咙不知道被什么卡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可是我的鼻子无时无刻不在寻找那味道。

如今已经工作了6年了。有时一年才回一次最多一年也才回5次家,每次回家汽车到达家门口时父亲快速的脚步声和那独特的味道我知道父亲无时无刻不在等我回家。

爸爸我爱你。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十

父亲一生中先后两次到过新疆。

第一次是初,那是我刚结婚不久迁入新居的冬天,父亲在我的一再邀请下,匆匆收拾完地里的庄稼来了。虽然电话里我一再叮嘱:火车到乌鲁木齐后在哪里再乘汽车,到乌苏后我在这接他等等,说得非常明白,但父亲第一次来新疆,路途不熟悉,还是觉得有些担心,便约着村里一位女儿在乌鲁木齐的老人一起来了新疆。

说好了买卧铺的,可为了省钱,他便偷偷买了硬座车票,一直坐到了新疆。我责怪他路途遥远不应该节省,父亲笑着说:“庄稼人,下苦习惯了,哪有那么的娇气呢,现在还有火车坐,够快的了,以前的人走口外,背上干粮走几个月,还不是一步一步走上来了?”

父亲说,家里吃的喝的多得很,车上对行李重量有限制,带不来。说着,父亲从他的提兜里变花样似的掏出了花椒、苹果、洋芋粉条、荞麦面等一大堆老家的特产,似乎恨不得把家里的东西全背来带给我。我掂了掂他的提兜,沉沉的足有六七十斤重,还嫌上车限制行李重量呢,这就是父亲。

第一次来新疆,父亲住了两个多月,由于天寒地冻,除去了趟塔城看望了几家亲戚外,其他地方都没办法领他去逛逛。临近春节的时候,父亲便着急要回老家,我多次留他在这儿一起过个春节,可他执意要回去,说母亲一个人在家过节会孤单的。于是,我便订了卧铺票,送他上了火车。

第二次接父亲来新疆,已经是在他患病的时候。秋的一天,父亲在电话里说,他最近老是犯困,干活使不上劲,两条腿重得像灌了铅一样拖不动,问我有没有啥药可以吃吃。我让他赶紧去县医院做个检查,弄清楚原因后再配药吃。一周后,我打电话给家里,母亲说父亲去地里了,问及检查的情况,母亲告诉我说,拍了片子,大夫看了好像是肺上有些毛病,别的没啥大的问题。中午,我再一次给父亲打电话,他说他把片子寄给我,让这儿的医院看看。从父亲寄来的片子来看,肺上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我告诉父亲没什么问题,让他加强营养少干重活,多休息就好了。可一段时间,父亲越发觉得疲劳加重,饭量也减了下来。我心里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决定无论再忙也要回老家一趟。

在当地市第一医院,胃镜室主任很肯定地告诉我,不用再考虑了,尽快准备手术,切除病灶,还有希望。可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抱着怀疑是诊断错误的一线希望中等待病检结果。当拿到病检结果的那一刻,我浑身无力地靠在了胃镜室门口的条椅上,情绪失控,旁若无人的失声痛哭,久久不能平静。

父亲从小家境贫寒,在八个姊妹里排行老大,为了生计,只上过几年私塾后就下地帮家里干活了,担起家庭的重担。父亲一生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劳作在那一垄垄庄稼地里,粗茶淡饭地走过了六十个春秋,养育了四个儿女。如今,孩子们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事做,该是他享些清福的时候,他却患上了不治之症,真是让我痛心得无以诉说。

确认检查结果后,我带着父亲去了第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就治。医生的建议如出一辙,手术是必然的选择,但还得看个人体质等等。父亲的体质一直不好,经过一个多月的患病,体重已下降到了九十多斤。躺在唐都医院的病床上,父亲依然惦记着家里的几亩果园,不停地在我耳边唠叨,正是苹果丰收的时节,套过袋的红富士不及时取套,上不好色就少卖好多钱呢,着急地天天嚷着要出院。我一直哄着父亲,说市医院水平有限,西安的大医院看得好,咱们在这里检查完做个胃溃疡的手术就回家了,让他安心治疗,家里已经请人帮着干活了。经过一周的排队检查和等待,最终结果是放弃手术保守治疗。父亲高兴地出院了,说:“你看,我能吃能喝,好好的,赶紧回去,家里忙得要命!”这就是父亲,把家里的二亩果园看得如同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

我不得不把检查结果如实地告诉了母亲,并决定带父亲来新疆生活并治疗,希望能让他能再延长一段生命。他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才随我到了新疆。知道父亲患病后,在苏州工作的小叔多方打听,从深圳买回了抗癌药物,一个疗程5000多元的药物,小叔一人就承担了三次,其他叔叔和亲戚也倾力帮助,共同挽救父亲最后的一段人生旅程。在新疆生活的日子里,父亲一刻也不闲着,天气暖和后,清晨,早早起床跑到街心花园去锻炼,几天的功夫就熟悉了锻炼的人群,让他们教他打起了太极。中午,父亲早早地摘洗好菜,准备妥当等我们回去,减轻了我们奔波的压力。午饭后,乘午休的功夫,父亲便下到小区,捡拾一些废旧物品,隔几天去一趟收购站,几块十几块的收入,让父亲有了劳动和收获的快乐。好几次,我劝他别去捡那些破烂了,卖不上几个钱,还对健康有害,可他就是不听,一不注意就偷偷地走了。父亲是一个闲不住、劳碌惯了的人,整天起早贪黑,从不吝惜自己的身体。

半年多后,父亲提出要回去。他时常惦记着母亲,也惦记着家里的那几亩果园。父亲经常在我面前提及,现在是春分,现在是谷雨,现在是忙夏,家里应该是掐花、容果、套袋的时候等等。父亲的心思我懂,言外之意是母亲在家里一个人忙不过来,他却在这里享着清闲,什么都帮不上,很是着急。眼看着快到中秋节了,我想让他继续留下来,过完这个节再走,一来是继续治疗,二来是起居和生活比较正常,又不干农活,有利于他的病情治疗。在新疆的日子,父亲的气色精神明显好转,体重有了上升,我们都很高兴,多么希望这是一场错误的诊断。我知道,这一次回去就是永远的分别,他再也没有机会来新疆了。在三番五次劝说不济于事的情况下,我不得不同意送他回去。

第二年春天,父亲便彻底病倒了,一天的进食只能是母亲烧的半碗白面稀糊,其他的吃了便吐,这一次病倒后,父亲便再也没有起来。在父亲离开前的最后日子,基本米粒不进,只能靠打营养液度过时日。已经很难自己坐起来、但神智清楚的父亲,每当有亲戚、乡邻来看他,总是要让弟弟或者母亲扶他坐起来,以表示对他人的尊重,哪怕只有一小会儿。父亲病倒后,来看他的人络绎不绝,这缘于父亲的好人缘。父亲虽然是个普通的农民,但他是一个热心肠、舍得为他人着想的人。他穿的衣服都是我们姊妹给他买的,穿上一段时间换上新的,就把半新不旧的衣服送给村里光景过得不好的人。村里哪家有事,他跑出跑进,几天一回的看望,说宽心话,聊家常。他也总是乐意去帮助别人,只要谁家需要,他都会尽绵薄之力去帮忙,因为他永远记得自家困难时期别人对他的滴水之恩。就这样,父亲赢得了四邻八舍的尊重。在父亲生命的最后一段,整天有一拨一拨的乡邻前来看望父亲,大家有的空着手来,有的带一包糕点,有的带一篮鸡蛋,安慰着父亲。最让我感动的是和父亲同辈的一位八十三岁高龄的老阿姨,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来看父亲,她说她走一路、歇一路,三里多路原先一会儿的功夫,现在要走上半晌,真是老不中用了。就这样,她还是要坚持来看父亲。在进我家院门的时候,她从怀里掏出了四个鸡蛋给了母亲,一再交代要让给父亲打成荷包蛋补身子。半年多没来了,她也不知道父亲早已水米不进了。掏出鸡蛋的瞬间,我和几位叔叔,包括在场的乡邻都被这位慈祥的老阿姨的举动而深深打动了,也被父亲的好人缘深深感染了,情不自禁地留下了热泪。

父亲还是在我们的惋惜和恋恋不舍中走了。两年多的时间里,他一直顽强地生活着,虽然到离开我们谁都没有给他说过他的病症,可他在弥留的最后时刻,还是猜出了自己的病情,他一再说,谁都不怨,怨自己得了这治不好的绝症,怨自己花了家里的那么多钱......

父亲走的时候,我正在北戴河学习,没有赶上看他最后一眼,直到现在,还纠结在心里,成为我永远放不下的痛。

在父亲去世后三年的纪念日,四邻八舍和亲戚朋友前来悼念,百余人聚集在父亲的墓园里,再一次表达深切的怀念。这就是普普通通的父亲,平淡走过一生,没有辉煌的业绩,没有闪亮的足迹,凭着善良、纯朴、厚道和热心肠赢得了乡邻的尊敬和爱戴。这一次,我也没有按照故乡的习俗让先生代写家言,我自己动手写下了纪念的文字,装满了对父亲的思念,装满了对父亲的祈祷,装满了对父亲的留恋与不舍。

一嘟嘟燃起的纸钱随思念一起飘向高高的蓝天,一声声呼唤随祝福传遍丰收过后的秋天原野。轻轻的你走了,正如你轻轻的来,三周年纪念的那个正午,微风轻拂,阳光很好,我彷佛又一次看到了父亲清晰的笑容,耳边又一次回荡起那熟悉的旋律: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人间的甘甜有十分,您只尝了三分。这辈子做你的儿女,我没有做够,央求您呀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十一

父亲一生中先后两次到过新疆。

第一次是2000年初,那是我刚结婚不久迁入新居的冬天,父亲在我的一再邀请下,匆匆收拾完地里的庄稼来了。虽然电话里我一再叮嘱:火车到乌鲁木齐后在哪里再乘汽车,到乌苏后我在这接他等等,说得非常明白,但父亲第一次来新疆,路途不熟悉,还是觉得有些担心,便约着村里一位女儿在乌鲁木齐的老人一起来了新疆。

说好了买卧铺的,可为了省钱,他便偷偷买了硬座车票,一直坐到了新疆。我责怪他路途遥远不应该节省,父亲笑着说:"庄稼人,下苦习惯了,哪有那么的娇气呢,现在还有火车坐,够快的了,以前的人走口外,背上干粮走几个月,还不是一步一步走上来了?"

父亲说,家里吃的喝的多得很,车上对行李重量有限制,带不来。说着,父亲从他的提兜里变花样似的掏出了花椒、苹果、洋芋粉条、荞麦面等一大堆老家的特产,似乎恨不得把家里的东西全背来带给我。我掂了掂他的`提兜,沉沉的足有六七十斤重,还嫌上车限制行李重量呢,这就是父亲。

第一次来新疆,父亲住了两个多月,由于天寒地冻,除去了趟塔城看望了几家亲戚外,其他地方都没办法领他去逛逛。临近春节的时候,父亲便着急要回老家,我多次留他在这儿一起过个春节,可他执意要回去,说母亲一个人在家过节会孤单的。于是,我便订了卧铺票,送他上了火车。

第二次接父亲来新疆,已经是在他患病的时候。2008年秋的一天,父亲在电话里说,他最近老是犯困,干活使不上劲,两条腿重得像灌了铅一样拖不动,问我有没有啥药可以吃吃。我让他赶紧去县医院做个检查,弄清楚原因后再配药吃。一周后,我打电话给家里,母亲说父亲去地里了,问及检查的情况,母亲告诉我说,拍了片子,大夫看了好像是肺上有些毛病,别的没啥大的问题。中午,我再一次给父亲打电话,他说他把片子寄给我,让这儿的医院看看。从父亲寄来的片子来看,肺上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我告诉父亲没什么问题,让他加强营养少干重活,多休息就好了。可一段时间,父亲越发觉得疲劳加重,饭量也减了下来。我心里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决定无论再忙也要回老家一趟。

在当地市第一医院,胃镜室主任很肯定地告诉我,不用再考虑了,尽快准备手术,切除病灶,还有希望。可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抱着怀疑是诊断错误的一线希望中等待病检结果。当拿到病检结果的那一刻,我浑身无力地靠在了胃镜室门口的条椅上,情绪失控,旁若无人的失声痛哭,久久不能平静。

父亲从小家境贫寒,在八个姊妹里排行老大,为了生计,只上过几年私塾后就下地帮家里干活了,担起家庭的重担。父亲一生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劳作在那一垄垄庄稼地里,粗茶淡饭地走过了六十个春秋,养育了四个儿女。如今,孩子们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事做,该是他享些清福的时候,他却患上了不治之症,真是让我痛心得无以诉说。

确认检查结果后,我带着父亲去了第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就治。医生的建议如出一辙,手术是必然的选择,但还得看个人体质等等。父亲的体质一直不好,经过一个多月的患病,体重已下降到了九十多斤。躺在唐都医院的病床上,父亲依然惦记着家里的几亩果园,不停地在我耳边唠叨,正是苹果丰收的时节,套过袋的红富士不及时取套,上不好色就少卖好多钱呢,着急地天天嚷着要出院。我一直哄着父亲,说市医院水平有限,西安的大医院看得好,咱们在这里检查完做个胃溃疡的手术就回家了,让他安心治疗,家里已经请人帮着干活了。经过一周的排队检查和等待,最终结果是放弃手术保守治疗。父亲高兴地出院了,说:"你看,我能吃能喝,好好的,赶紧回去,家里忙得要命!"这就是父亲,把家里的二亩果园看得如同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

我不得不把检查结果如实地告诉了母亲,并决定带父亲来新疆生活并治疗,希望能让他能再延长一段生命。他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才随我到了新疆。知道父亲患病后,在苏州工作的小叔多方打听,从深圳买回了抗癌药物,一个疗程5000多元的药物,小叔一人就承担了三次,其他叔叔和亲戚也倾力帮助,共同挽救父亲最后的一段人生旅程。在新疆生活的日子里,父亲一刻也不闲着,天气暖和后,清晨,早早起床跑到街心花园去锻炼,几天的功夫就熟悉了锻炼的人群,让他们教他打起了太极。中午,父亲早早地摘洗好菜,准备妥当等我们回去,减轻了我们奔波的压力。午饭后,乘午休的功夫,父亲便下到小区,捡拾一些废旧物品,隔几天去一趟收购站,几块十几块的收入,让父亲有了劳动和收获的快乐。好几次,我劝他别去捡那些破烂了,卖不上几个钱,还对健康有害,可他就是不听,一不注意就偷偷地走了。父亲是一个闲不住、劳碌惯了的人,整天起早贪黑,从不吝惜自己的身体。

半年多后,父亲提出要回去。他时常惦记着母亲,也惦记着家里的那几亩果园。父亲经常在我面前提及,现在是春分,现在是谷雨,现在是忙夏,家里应该是掐花、容果、套袋的时候等等。父亲的心思我懂,言外之意是母亲在家里一个人忙不过来,他却在这里享着清闲,什么都帮不上,很是着急。眼看着快到中秋节了,我想让他继续留下来,过完这个节再走,一来是继续治疗,二来是起居和生活比较正常,又不干农活,有利于他的病情治疗。在新疆的日子,父亲的气色精神明显好转,体重有了上升,我们都很高兴,多么希望这是一场错误的诊断。我知道,这一次回去就是永远的分别,他再也没有机会来新疆了。在三番五次劝说不济于事的情况下,我不得不同意送他回去。

第二年春天,父亲便彻底病倒了,一天的进食只能是母亲烧的半碗白面稀糊,其他的吃了便吐,这一次病倒后,父亲便再也没有起来。在父亲离开前的最后日子,基本米粒不进,只能靠打营养液度过时日。已经很难自己坐起来、但神智清楚的父亲,每当有亲戚、乡邻来看他,总是要让弟弟或者母亲扶他坐起来,以表示对他人的尊重,哪怕只有一小会儿。父亲病倒后,来看他的人络绎不绝,这缘于父亲的好人缘。父亲虽然是个普通的农民,但他是一个热心肠、舍得为他人着想的人。他穿的衣服都是我们姊妹给他买的,穿上一段时间换上新的,就把半新不旧的衣服送给村里光景过得不好的人。村里哪家有事,他跑出跑进,几天一回的看望,说宽心话,聊家常。他也总是乐意去帮助别人,只要谁家需要,他都会尽绵薄之力去帮忙,因为他永远记得自家困难时期别人对他的滴水之恩。就这样,父亲赢得了四邻八舍的尊重。在父亲生命的最后一段,整天有一拨一拨的乡邻前来看望父亲,大家有的空着手来,有的带一包糕点,有的带一篮鸡蛋,安慰着父亲。最让我感动的是和父亲同辈的一位八十三岁高龄的老阿姨,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来看父亲,她说她走一路、歇一路,三里多路原先一会儿的功夫,现在要走上半晌,真是老不中用了。就这样,她还是要坚持来看父亲。在进我家院门的时候,她从怀里掏出了四个鸡蛋给了母亲,一再交代要让给父亲打成荷包蛋补身子。半年多没来了,她也不知道父亲早已水米不进了。掏出鸡蛋的瞬间,我和几位叔叔,包括在场的乡邻都被这位慈祥的老阿姨的举动而深深打动了,也被父亲的好人缘深深感染了,情不自禁地留下了热泪。

父亲还是在我们的惋惜和恋恋不舍中走了。两年多的时间里,他一直顽强地生活着,虽然到离开我们谁都没有给他说过他的病症,可他在弥留的最后时刻,还是猜出了自己的病情,他一再说,谁都不怨,怨自己得了这治不好的绝症,怨自己花了家里的那么多钱......

父亲走的时候,我正在北戴河学习,没有赶上看他最后一眼,直到现在,还纠结在心里,成为我永远放不下的痛。

在父亲去世后三年的纪念日,四邻八舍和亲戚朋友前来悼念,百余人聚集在父亲的墓园里,再一次表达深切的怀念。这就是普普通通的父亲,平淡走过一生,没有辉煌的业绩,没有闪亮的足迹,凭着善良、纯朴、厚道和热心肠赢得了乡邻的尊敬和爱戴。这一次,我也没有按照故乡的习俗让先生代写家言,我自己动手写下了纪念的文字,装满了对父亲的思念,装满了对父亲的祈祷,装满了对父亲的留恋与不舍。

一嘟嘟燃起的纸钱随思念一起飘向高高的蓝天,一声声呼唤随祝福传遍丰收过后的秋天原野。轻轻的你走了,正如你轻轻的来,三周年纪念的那个正午,微风轻拂,阳光很好,我彷佛又一次看到了父亲清晰的笑容,耳边又一次回荡起那熟悉的旋律: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人间的甘甜有十分,您只尝了三分。这辈子做你的儿女,我没有做够,央求您呀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十二

一个好的朋友能使你一生受益,两人之间相互促进,相互学习,共同成长。对别人有一份执念,这是什么感觉?有人体验过吗?我想肯定会有很多人说体验过,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如果一个人对你影响甚大,那么那个人离开时,你就会产生一份对ta的执念。想要让ta留下来的执念。而在我内心深处也有一份执念,那是一份对于她的执念,她是谁?我无从得知,我只知道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整个暑假就像一场梦,我不想醒来,因为梦中有她。我也好像醒不过来了,这一天似真似幻。这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平静......

我与她的相识大概是在漫界吧!那写的她天真又可爱,我不知为何能在那么多人中一眼看到她,这是运气还是命运呢?我无从得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脑子突然一热想让她做我的妹妹,因为她的弱小让我心生同情,而且我也想要一个妹妹。所以在我死缠烂打之后她同意我当她哥。现在回忆起来,那段时光使我很快乐,使我回味无穷。成为你哥哥后,我很愿意与你谈吐心声,与平常现实中的我天壤地别。这一切真是奇妙!与你在一起聊天的那段时光,我感到很开心很满足。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不等人。还没和你混熟就要和你说再见了,当你说你要退网时,我的心第二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悲伤与失落之感。我很想隐藏那段时光,很想遗忘那段时光。可是无论如何忘却不了,仿佛这一切已经刻在我的心中,永远也无法抹去。

我清楚,这是我对你产生的一份执念,想让你留下来的一份执念。我很想放下这份执念,可是莫弃对不起:执念,放不下。这份执念已深扎心中。不管你在天涯海角,不管你在哪儿,你都要记住:在先锋作文中,还有一个人等待着你。等着你对他许下的承诺。而在他这儿永远是你受伤后的避风港。在这里,他的生命因你而完美,因你而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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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抒情散文篇十三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来写我的父亲,这个用勤劳的双手把我抚养长大的人。对于他的深恩,用任何的文字来表达都是无力的,何况我并不是一个能够很好驾驭文字的人。但我还是不揣愚陋,想通过记录他沧桑岁月的一些生活片断,来回忆更多的前尘往事。

父亲现在七十多岁了,最令我欣慰的是他身体还很结实。虽然与以前一样瘦弱,可是精神矍铄。他瘦小的双肩现在已经不堪重负,但是屈指算来,他差不多干了整整六十年的重活。在很长的时间里,他是我们家的顶梁之柱。

父亲十三岁那年,懒惰的祖父就撂下田里的农活,而由父亲独力承担。父亲是长子,在田里耕田犁地的时候,只有犁铧一般高。因为被拖累在农田里,所以他既不能像我大叔叔那样学会了开车,也不能像二叔叔那样学会了木工,更不能像我小叔叔那样可以读书当兵。除了种田,他身无一技之长,还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睁眼瞎”。

因为家境贫寒,加上一大家子八九口人,却只有土改时候政府分给的三间瓦房,所以父亲的婚姻就成了一个老大难,一直到二十七岁才娶到我母亲。二十七岁在现在还不算大龄,但是在那时如果还没娶亲,就很有可能打光棍,我们村里有几个与父亲年龄不相上下的男人就独身了一辈子。我真不知道是老天爷大发慈悲,还是冥冥中缘分天定,抑或父亲的勤劳与忠厚感动了天地?他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青年农民,忽然就时来运转,意外地娶到了比他小八岁而且还如花似玉的我母亲。我曾经一次心血来潮地开玩笑问母亲,你那时怎么就愿意嫁给爸爸这么一个老男人?我母亲笑着答非所问地骂我说,你这个傻孩子,我不嫁你父亲,哪会有你在这个世上活蹦乱跳的?后来我还是通过问外婆,才知道母亲嫁给父亲是连自己也稀里糊涂的,是外婆她老人家看重了父亲的厚道、勤劳以及家庭成分。所以父亲对外婆特别感激,每有重的体力活,他都会责无旁贷,不辞辛苦地跑到外婆家里去出大力流大汗。想想也是,要是没有外婆,他就不可能找到这么好的妻子。

等到我出世以后,父亲就与祖父母以及几个弟弟分了家,他肩上的担子轻了许多,但仍然几乎天天从早忙到晚。

父亲虽然是家庭经济的主要支柱,可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却是母亲说了算。母亲高小毕业,这在那时的农村,是女人里少有的,这就使得她比其他的家庭妇女更知道学习文化的重要性。她说要好好培养我们,父亲自然没有二话。在母亲的溺爱下,我们兄妹四人,只要读书,就可以偷懒不干体力活。与我在一起玩的伙伴都很羡慕我。而母亲这样的纵容,使我们都有了不干活的借口,变得四体不勤,却也使我们都喜欢上了读书,并因此养成了爱读书的好习惯。我的两个舅舅都是因为读了书有了工作而跳出“农门”的。“家无读书子,官从何处来”,这样切近的榜样更有教育的力量,可是只顾读书,就不能给父亲一点分担。然而父亲不管怎样辛劳,都从未有过任何抱怨。

我在小学与初中时的成绩一直都比较好。初升高我们全乡只有四个人是从初二直接考进重点高中的,我是其中之一。可也因为没读初三,所以各科基础都比较差,高中时的学习成绩就一直不理想。直到快高中毕业,我的学习才勉强追了上去。读高中的地方在城里,离我家有十多公里路。那时我十五、六岁,离家在外,特别想家,想父母。学校规定每学期收一斤菜油,米则按月吃多少交多少,基本上是父亲用土车子送到学校来的。交米后,他常常会再塞给我几角钱,话不多,好像从来没有过诸如要好好学习之类的叮嘱。每次他推着笨重的'车子渐行渐远,站在二楼教室走廊上的我,会一直望着他的背影渐渐变小直到完全看不见,有时眼泪会不争气地溢出眼眶。有时也强忍着,进了教室坐到座位上,还好一阵难过。后来当了老师,在教朱自清《背影》的时候,我会用自己父亲送米送衣物回去时的情景与书中父亲买桔子的情形相对照。讲得投入的时候,竟喉头哽咽,却也深深感染了学生。在十多年的语文教学生涯中,《背影》是我自以为教得最好的一篇课文,原因就是我有过相似的经历,能理解文中“父亲”那无言的深情。现在想来,我彼时的发愤,一定受到父亲的影响。

不知道什么原因,父亲居然当上了生产队的队长。父亲当了这个不在行政级别里的最小的“长”,对我的一个好处是有报纸可看,却也因此让我的眼睛变成了近视。报纸一来,我看到天黑也不舍得放下。那时候外界的信息除了有线广播,就是报纸了。而我家里又没有闲钱,买不起哪怕一本课外读物。后来听母亲说,父亲当上队长是因为他勤劳忠厚。忠厚值得大家信赖,勤劳可以以身作则。与现在当头哪怕“鸡头”可完全不一样。

父亲最让我敬佩的,是他吃苦耐劳的精神与坚韧顽强的毅力。自从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分田单干以后,我们在每年的两个农忙假,特别是在暑假收割稻子与插秧这个“双抢”季节,是不能置身事外的。“抢收”的劳动工序较多,割稻子,在打谷机上打稻子,拾禾把,末了还要挑谷子回家。这些对我来说,都是繁重的活。割稻子累酸了腰,打稻子踩痛了脚,挑谷子压歪了肩。我挑一担谷要歇很多次,父亲却是肩挑手推,谷子基本上靠他运回家。他的力气很大,肩膀很硬,还特别经累。我从来就没见他气喘嘘嘘过。“抢种”的时候我们比较轻松,只要完成拔秧、运秧的任务,就可以歇息下来。而父亲则需要劈田畔、散禾杆、耙田、拔秧、插秧等很多劳作,不得一刻清闲。

每年一到农忙,我就视为畏途。虽然参加了工作,却也还得下田帮忙,这是怎么也逃不掉的。我不能也不忍看着日渐年老的双亲汗流浃背地日出而作,而自己却逍遥于劳动以外。父亲在这个我需要硬着头皮还只是辛苦一阵子的劳动上长年累月,一干就是六十年,其间的苦楚与酸辛可想而知。

我现在最大的愿望是,我的父亲和母亲能够健康长寿,幸福快乐。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十四

比起其他有休假的节日来讲,父亲节颇似冷淡,就好像父亲一词只是出现在很少人的笔迹中一样。今天,我怀着莫名的情愫,准备为父亲写点儿什么。

天上正下着大雨,硕大的雨点御风零落,除了雨声之外,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岑寂的。嬉闹的飞鸟不知踪迹,涌动的人群各自归家,来往的车辆不再驰骋,屹立在远处的高楼在稠密的雨中也变得缥缈模糊,它们中的许多都镂刻着父亲的身影,此刻我竟不知远处的父亲是否安好。

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良久之后那边传来了父亲的声音,“喂,什么事?!”“老汉,没休息吗?”“休息什么,还在干活,不给你讲了,晚点儿打回来。”每次和父亲通话,时间都控制在两分钟内,就好像经过几十年沧海桑田,时间淘尽了我和他之间的言语,面对父子间的隔阂,我变得狼狈。在这个雨天,我的心里难免有些恻然和沉郁。

我很喜欢那巉峻的大山,它总是披着神秘的面纱,让人捉摸不透,静谧伟岸中,让人心生肃穆之情。群山相隔距离较大的地方常能发现石滩,石滩至上而下呈五十度左右的样子斜斜地躺着,山间清泉躺过葳蕤的树木,绕过葱郁的野草,从石滩顶部哗哗流下,山水潺潺,润以万物,甚是温柔与无私。小时候,我希望父亲早点下班回家,可总要等到大山没过夕阳的半个额头。余晖里的父亲,身体硬朗,步伐稳健,手里拎着砌砖用的工具,软黑的头发上和朴素褶皱的衣服上都布满致密的尘屑,他总喜欢在我面前扑扑身上的灰尘,故意挑逗我,好看我撒气的窘态,每到这时,父亲脸上的倦意便顷刻消散,立马洋溢着幸福的神情。

饭后,我们集坐于石滩旁,安然聆听山泉的叮咚,飞鸟的啁啾和山风的絮语。这个时候,我通常不敢独自于石滩旁休憩,因为大山深处总是黑压压一片,不知藏有什么,也不知道突然会出现什么,当然有父亲在,我的心里会绝对的踏实。闲暇之余,父亲总爱在我面前打着这里疼那里疼的幌子,让我为他捶背,淘气之余,我趁势爬上他的肩膀,于是乎,父亲托起我沿着小路小跑起来,那时父亲的肩膀是厚实的、是温馨的,不但留住了欢声笑语,而且托起了整个世界!

离开是一个多么残忍的词语,爷爷奶奶到了一个永恒的角度,父亲去了一座陌生的城市。父亲的第一次离开去的是山东,而且是傍晚时分离开的,父亲后背的东西好像有些沉,竟把他的后背折腾成弓状,尽管如此,却丝毫没有削弱他伟岸挺拔的身影,父亲大步昂扬,渐行渐远,终于完全融入余晖。他的离去让我第一次感觉到父亲,这个男人的背影有些神秘,当然因我年幼的原因,我未曾站在父亲的角度考虑,也未曾为他过多的担忧。时间同现实狼狈为奸,趁着父亲的离去,竟悄悄地潜入我和父亲铸就的无间爱意中,试图抹掉所有的联系。终于,聚少离多,父亲变了,我也变了。

母亲是伟大的、是宽容的,就像在一首歌中唱的一样,“爱意宽大是无限”。的确,在子女的成长过程中,母亲陪伴他们的时间长,为子女考虑得多,做得也很周到,母子或母女间的亲情一定程度上胜过父子或父女之情,自然而然地成为众人笔下情感倾诉的对象,这倒无可厚非。一直以来,父亲都是沉默的,他只会以一种男人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子女的爱,就像伟岸的.大山和无私的山泉。在他的肩上,也许我未曾发现父亲刻意掩盖着的厚厚的老茧,至少我发现父亲的肩上承担着的东西远远超越了致使他弓背的笨重行囊,而这样的重量仅凭我的揣测是无法企及的。父亲为了自己最伟大的事业,甘愿沉默,痛苦煎熬,我想哪怕是相敬如宾的母亲也不能完全看透这个男人的心吧。至今想来,父亲留给我的东西是那么地真实。

前不久,父亲因外婆去世回来过一次,那时的他与旧日比起来相差甚远。稀少的头发,特有的勤劳人民的肤色,无数道被岁月犁铧划出的痕迹,因模糊而变得不再清澈的眼眸,因经久不愈的顽疾而变得通红的鼻体;阳光下,父亲的背影显得枯瘦,甚至有些佝偻,但是他的步伐仍旧稳健有力,穿行于风雨中,游走在烈日里,凭借自己的双手筑起一幢幢楼房,父亲的多数的秘密也许只有它们和母亲知晓。

一直以来,父亲对我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母亲经常说我做事风格愈来愈像他,说这是遗传。其实不是的,这个像大山一样的男人不仅给了我生命,还为我树立做人行事的典范,更教会我从骨子里迸发的独立与自强,我带着它们一个人走南闯北,经过种种磨难,有唏嘘,有笑靥;有沮丧,有喜悦;有疼痛,更有煎熬;有责任,有无私,还有神秘。大爱无言,父爱如山,总有一天我会替代他的位置,也许到那时我才能真正走进父亲的心。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十五

从小,父亲在我眼里就是一个不辞辛苦的男人。

父亲年轻时在甜食店做学徒,他会做包子、蒸馒头、炸油条,还会做节气性的食物,如糍粑、粽子、汤圆等。炎热的.夏天到了,父亲便骑自行车四处吆喝着卖雪糕,偶尔有搬运货物的活他也依然要去,一个人花几个小时为人担一车重五吨的煤炭,尽管担一吨煤炭才挣不到1元。父亲用宽厚的臂膀支撑着这个家,给了我一个多姿多彩的童年。

在我8岁那年,我母亲被检查出得了“肾病综合症”。这种病因为无法根治,只能长期靠药物维持而被称为“富贵病”。母亲的病情几度恶化,华西医院还让父亲签了3次病危通知书。父亲对母亲一直不离不弃,几次从死神身边带回母亲。

父亲也很孝顺爷爷奶奶,逢年过节不管多忙他会接老人过来一起团聚。父亲不光对家人有情有义,邻居和朋友找到父亲帮忙,他都会尽力去帮他人解决困难。

从我懂事开始,父亲就让我学一些生活技能学会独立,如做饭、洗衣、骑车等。他教育我做一个踏实的人,用心对待每一件事。记得刚工作那会很苦很累,我有点打退堂鼓,父亲教导我要认真服从工作安排,不能怕吃苦受累,哪怕今天再苦再累,休息一晚起来精神依旧如初。

父亲不善言谈,但父亲的爱却一直温暖着我的人生。我上高中那会,因为学校实行寄宿制,一个月才放假一次,父亲怕我吃不好,每个星期都会抽空到学校给我送好吃的,让我和同学分享。记得有一次我被传染了皮肤病,在一般诊所和医院医治无效的情况下,父亲听说在偏远山区有个中医医治效果很好,他二话不说骑上摩托车,带着我翻山越岭去求医。坐在父亲后面,虽然山里的风很凉,但他的后背却传出一股无尽的温暖。

父亲的行为影响着我对人、对事的态度。虽然我没有多大作为,但却受父爱灌溉而成人,我要将父亲的美德接力下去。

父亲的抒情散文篇十六

时间如白驹过隙,在20xx年农历10月21日的今天,我们亲爱的父亲走完了他曲折艰辛的人生旅程,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一晃间,已整整有三周年了。

三年了,时间真快,这三年里,每时每刻不在想念着父亲。每当春节家人相聚亦或节日庆祝,我们都能忆起父亲的音容笑貌和我们在一起的故事;每当我晨练亦或散步在环江两岸,似乎还能依稀看见父亲坐在轮椅上笑等和我相逢。为此,我写了好多篇关于怀念父亲的日志,也和家人在逢年过节前往父亲坟前祭拜。

三年了,今天又是父亲的忌日,我们兄弟姐妹从四面八方回到了父亲的故乡。在初冬的阳光下,村道依旧婉转曲折,但是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寂寥和冷清。父亲晚年住过的小院,更是冷清荒凉和破旧不堪,满院的蒿草,残断的院墙。村子里的长辈们也一个个离世,小辈们都外出拼搏人生,能见到的亲人,也就两个叔父和家门大哥大嫂了。今天见到大哥,他的背也更加驼的厉害了,也显得很是苍老。但是,能看见亲人,我的心里瞬间也温暖了许多。

跪在父亲的坟头前,坟堆尽没,哀蒿埋身。筑一柱清香,倒一杯醇酒,燃一沓纸钱,瞬间心疼不已。叫一声“爸爸”,我们来看您了,儿很想您,已是泪流满面。三年了,您在天堂还好吗?儿无时不刻在想着您。想您在油灯下批改我们作业的那种威严;想您在锅灶前给我们做饭时的慈祥;想您带我们在庄稼地里干活时的那种认真;想起您在病榻上的痛苦;想起您拄着拐杖时的蹒跚步履;想您开着电动轮椅远去的背影……想的我心痛。此刻,真想扑到您的怀里,扯开嗓门叫声:爸爸。

云水禅心,花开如梦,时光沧桑着流年,容颜破碎着梦想;一木一浮生,一叶一菩提,片片落叶片片伤,生命终究都将会终结。四季轮回,西风萧瑟,岁月在日子的心中留下了刻骨的痕。

父亲是一个威严、正直、淳朴的老实人。对待家人总是很严肃,很少能见到父亲的笑脸,对待他的学生亦如此。而且一生做事光明磊落,从不阴奉阳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虽然他执教一生,多为学校的负责人,但他做人很是低调,朴朴素素,没有丝毫架子。一生服从组织安排,执教基层多所学校,在当地的老百姓心里有着很高的威望。但是,父亲也是一个脾气很差的人。父亲故乡镇原,为支教提前毕业,背井离乡,来到相对落后的环县,并成家立业,育有我们姐弟五人,在农村插队,没有劳力,生活困难,压力很大。所以,不开心时,对家人无辜的会发脾气,尤其母亲受尽了气。晚年,父亲很是自责,经常暗示我,要对待好母亲的晚年生活。今天想来,父亲也是一个很负责人的人。

父亲是一个包容、大度、勇敢的细心人。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很少刻意的去批评人,当然家人除外,既是同事亦或邻居有了错误,他只是开玩笑的指出来,或者反复讲明道理,提出建议,争取对方的理解。在他的心里,能容下所有的人,既是是犯过错误的人亦或找茬的人,都不与其计较,经常给我们讲“得饶人处且饶人”。当然,父亲并不是一个怕事的人,遇到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危险人,他会据理力争,挺身而出,保护单位和同事的利益,亦或家人安全。因为我们是插队的外来户,经常受尽当地个别老百姓的欺凌,这种保护使我们姐弟平安健康地成长,母亲安全的生产。晚年的时候,和父亲在一起经常说起过去的事情,他叹到说“没想到,我们姐弟能够在那种艰苦的环境中,能够存活下来”,现在看来,父亲还是一个记忆力非常好的感性人。

父亲是一个兢兢业业、勤劳俭朴、含辛茹苦的苦命人。回想父亲执教一生,安家于学校,风雨无阻,从不擅离职守,执教十多所学校,四十余载,桃李满天下。执教的同时,会经常在假期和母亲参加队里的劳动,挣工分以获取口粮,养家糊口,尤其是包产到户后,父亲更是劳累,半夜三更种庄稼,白日执杆上讲台。那几年,父亲实在是太累了,又要当老师,又要当农民,但是父亲没有被困难吓倒,起早贪黑,不图吃好,不图穿好,只图学生能出好成绩,地里能出好庄家,家人能够有饭吃。但是,父亲性格太要强,强迫自己超负荷运转,也强迫家人跟着干超负重的庄稼活。八岁,我就能从水窖里把水挑回家,能和姐姐参加队里挑粪、收麦等农活。晚年,跟父亲聊天,父亲也曾自责那时他对我们关心不够,让我们小小年纪经历了那么多的苦。今天想来,父亲也是一个心里充满慈爱的'人。

人往往就这样的愚蠢,平时对身边的亲人,总会那么的不在意,等有一天离开了,无法再相见了,才觉得是那么的不舍;那么的撕心裂肺。为此,会让人心里留下挥不去的遗憾!我亦没没有逃过这愚蠢的桎耗,每次走在环江两岸,好像总能看见父亲的影子。坐在电动轮轮椅上,怀里抱着拐杖,有时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有时比划着和人交谈;有时痛苦不堪的紧锁着眉头。我知道,父亲是我心里一生的眷恋,我永远的想您。父亲,天堂的您还好吗,还痛吗,一个人的日子谁来照顾您啊!

“人生宴席终散场,去归天堂又何妨?天上人间一念间,只当身漂在异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