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父亲的手散文 父亲的散文诗(模板17篇)

小编: 碧墨

经典作品中的经典题材和经典形式经常被模仿和借鉴,影响着后世的创作与表达。写一篇精彩的经典总结需要注重观点的新颖和见解的独到,从而给读者带来新的思考和启发。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经典文章总结,希望能给大家提供一些写作的参考。

父亲的手散文篇一

在日常学习、工作抑或是生活中,说起散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散文是抒发作文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相信很多人都觉得散文很难写吧?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父亲的散文诗,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每当清风摇落了夕阳,梦的胚芽就会再一次成长,

每当遥望疼痛了目光,父亲的嘱托就会再一次回荡,

每当阅读关于故乡的文章,泪水悄然流淌,

思绪便会撞开晚窗,眼前浮现父亲的脊梁,还有粗糙的手掌,

父亲的足迹印满了田垄,默默耕耘着生命的希望,

多想依偎在父亲的身旁,多想思绪在老宅的炊烟中飞翔,每一个无眠的夜晚,都会梦回故乡。

父亲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定要把农人的质朴纯真继承发扬,

做人不能忘本,良好的品德才是你高翔的翅膀,父亲,儿子永远不会忘记您的话语,

您就是我人生中的舵手,在我迷茫的时候,为我领航,

您的眸子,蕴含了多少殷殷希望,多想静坐在您的掌心里,感受亲人的力量,赐予我坚强,在亲情汇聚的波浪中,扬帆远航。

记得那年,您送我步入他乡的学堂,望着陌生的人群和炫目的楼房,

可我分明看到您的泪滴,在袖口里隐藏,这份浓浓的.爱,铸就了我坚实的脊梁,

那一夜,宿舍停电了,你为我拨亮微弱的烛光,静静凝望我的面庞,

您无语,我也知道,父亲,您一定希望我像家乡的山一样,厚重而不张扬,

父亲,放心吧,我会把你的话语牢记心房,事事都会以您为榜样,做一个德才兼备的好儿郎。

去年,您病了,我把您接到我的身旁,悉心照料,终于又满面红光,

我说,爸爸住下吧,也让我尽尽孝心,可您说,你有自己的责任,不能舍弃大家顾小家,

我的泪再一次流淌,我知道,父亲,你还是要把故乡的老巷,站成经典的诗行,

父亲,儿子的心声何止千万语,却泣不成章,唯有枕着您的名字,酣然梦乡。

父亲的手散文篇二

父亲走了三年了,每次想起,我的心还总是不由的抽泣。昨晚深夜,梦见在老房子里,我与几个亲人跪在父亲的遗像前,我吧头低低的伏在地上痛哭着,忽然看见父亲站起来走向我,责怪:“你都这么大了,还哭哭泣泣的,再不能伤心了.”我哭着说:“爸,你受了一辈子的苦,还没享几天福就走了,还病了三年......”

我哭醒了,满脸是泪,仍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仍由冰凉的泪水顺着脸颊慢慢的流淌着,流淌......想念父亲,感激能与父亲在梦中相见。

父亲高大干练,六十多岁时仍然容光焕发,头发虽然有些花白,但却向后顺理的梳的很精神,一身蓝色的中山装,无论新旧,永远是那么的干净整洁。父亲走路永远都是抬头挺胸,大步流星,显得那么的自信而神采奕奕 。

父亲教了三十多年书,听母亲说刚开始不给工资,只记工分,到后来才发六块,十几块,再到几十块 ,我们全家就靠父亲这点工资生活。虽然只是个民办教师,但父亲总是尽职尽责地教书。由于父亲的教学质量高,不管是哪个村最偏远,条件最差,教学最落后,学区总会分配父亲去教。父亲骑着一旧自行车,常常天不亮就从家里出发,有时要走五六里,甚至几十里的山路去学校,实在偏远的就住在学校自己做饭吃,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那辆旧自行车,也伴随着父亲走过十几年,有时是人骑车,有时遇到雨天山路泥泞却是车“骑”人,父亲就这样在风里雨里踏遍了十几所乡村学校。

父亲不管去哪个学校,教的总是最难管理,最差的班。放学后,父亲常会把一些差生留在办公室一个一个的补课,经过父亲的辅导,学生们的成绩总会很快提高。父亲还随身带着一把旧的手推子,学校的男生头发长了,父亲就在办公室挨个的推,有的推成光头,有的推成平头,给孩子们理发,也就成了父亲的课外工作。

父亲教过的班,每次在全乡的统考中,总能拿第一或前几名,父亲各种红色的荣誉证书,有厚厚的一摞,我没数过,可能有三十多本,估计现在还在老房子的柜子里。

我初中毕业的第二年,父亲说他老了,想退休,让我顶替他教,以后再找机会自己考教师进修 。虽然只有七十多元的工资,但我还是愿意,因为我想成为父亲那样的好老师。但偏偏又被分到离家十多里远的最偏僻的小山沟里。开学前一天,父亲说不放心我去,他先去看看在做决定。父亲骑着自行车走了,回来后说:“你不能去,我往去走三个多小时,往回走三个多小时,山沟里下过雨,一路全是烂泥。学校在山坡上的破庙旁,几个男老师晚上就回家了,你一个女娃不敢住,无法生存。”听了父亲的话,我也没去教书。可以想象,在那泥泞的山沟小路上,父亲是怎样扛着自行车走进去又走出来的,他宁愿自己吃苦受累,也不会让我去受苦。

虽然有那么多的荣誉证书,可父亲的转正却一直拖着迟迟未办,每年教师的转正名额中都没有父亲,尽管如此,父亲还是毫无怨言,仍然尽心尽力地认真教书。父亲把他的学生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负责,他觉的那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义务。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退休前,父亲才得以转正退休。

在我们十几岁的时候,母亲也常会给我们讲一些小时候的艰苦生活。母亲说有一年寒冬腊月,下了一场厚厚的积雪,眼看就要快过年了,家里穷得没有一分钱,父亲望着我们,便下了狠心,穿上羊毡鞋,布袋里装上半块黑面饼,一大早踩着一尺多厚的雪去深山老林里割毛竹。直到晚上,父亲弯着腰,背着一捆毛竹艰难地走回来了,鞋里进了雪已经湿透了,鞋外面结了一层洁白的冰粒,看着让人心寒,但父亲还是因为能割到竹子而感到高兴。第二天扎成扫帚,再拿到集市上,一把五分钱,卖了三块给我们买了水果糖与过年的必需品,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过了个好年。很难想象,在那样的冰天雪地里,不知道父亲翻了多少座大山才割到竹子,又是怎样背那么沉重,一步一滑的翻山越岭地走回来的。每次想到这些,我都会很感动,觉得心里暖暖的,在那个艰苦的年代,父亲用他的勤劳与爱,给了我们快乐与幸福的童年,而父亲买的那几块糖,不仅甜了我们幼小的心灵,也会甜我们一生。

父亲一生都过着简洁的生活,从不浪费任何东西,即使后来生活好了,他也不舍得花钱下饭店吃好的,咽菜受过苦的父亲来说,有米有面就已经很满足了。由于父亲年轻时长期在外,他也学会了针线活,自己的衣服,袜子破了,都是自己缝补。那年我回去,父亲拿着夏天的薄袜子补 ,针脚又细又平整,我夸赞地说:“爸缝的这么好,我还不会缝。一块钱一双,扔了我给你买新的。”父亲说:“补补还能穿,扔了可惜了。”

父亲生病前,身体一直都很好,从未有过大病或住过医院。六年前的暑假,我带着孩子看望父母,父亲说头有些不舒服,我们让去医院看,他推辞说不要紧是血压低。我们太大意了,也没带着去医院检查。当我回家后的第三天,弟弟打来电话说父亲在医院抢救,我一下子懵了,感到天旋地转,心碎了似的疼痛,眼泪“哗哗”地流着,我走时还好好的送我,怎么就突然病倒了呢?弟弟说是脑梗塞,我一路流着泪连夜坐车。天亮下车后外面下着大雨,我淋着雨踩着满路的雨水急跑医院。父亲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挂着吊瓶,憔悴的不象样子了。我泪流满面地走到床前握着父亲的手,父亲见我哭,歪斜着嘴吃力而含糊不清的说:“别哭,好着呢,没事。”哥告诉我父亲左半身没有知觉了,我的心更疼痛难忍,一辈子走路那么快,那么健康的父亲,怎么一下子就瘫了呢?我们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一辈子都很要强的父亲,内心又是何等的伤痛与煎熬啊。

父亲在医院住了十八天,虽有好转,但左半身还是不能动,出院后我们找人扎针、按摩、泡脚,父亲很配合治疗,他总是满怀希望 ,他相信一定能治好,也相信自己能早点站起来走路。经过两个多月的治疗,左脚总算有了知觉,扶着能慢慢向前移动,但却还是不能走。

想让父亲恢复,唯一的办法就是多走路。每次扶着父亲锻炼,我当他左边的“拐杖”慢慢挪一步,父亲就跟着慢慢挪一步,父亲用尽全身的力气,气喘吁吁,颤抖着身子艰难的移动。即使他腿软的迈不动了,整个左半身重重地靠在我的小身子上,他都不肯休息,还要继续锻炼,父亲的右手总是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像个孩子一样显得是那么的不安与无助。而从他的眼睛里,却总能看到那种自信与坚韧,他是多么渴望自己能够站起来走路。一直记得父亲说的最深刻的一句话:“我不羡慕别人有多大官,有多少钱,只羡慕别人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能有个健康的身体” 这就是父亲最大的愿望。可是,无伦我们全家与我父亲一起如何努力,父亲始终没能站起来自己走路。

父亲病了三年,我们姊妹五个换着照顾,而大多数都是母亲一人照顾。每年秋收完 ,我都会回去照顾父亲。母亲说,每当我来的那几天,父亲就眼巴巴地盼着,不停地念叨着,不停地看时间,我听到后有些心酸。我知道那种等待是多么的艰辛。此后回家,我不会提前告诉,有时快到时才打电话,有时干脆不说突然到家敲门,父亲又惊喜又责怪我没提前说。而每次我要走时,父亲总会让母亲拿几百元钱,他用能动的右手硬塞在我手里:“拿上路上吃饭。“不要,我有钱”“拿上,咋这么倔” 父亲有些生气的用力推开我的手,我看见父亲的眼睛有些湿润,那一推,我感觉到了父亲对我无限的关怀,疼爱与不舍。怕父亲生气难过,每次只能含泪拿着。

父亲病重的时候,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了,只能喂一点水维持。他的嘴唇干裂,嘴里翘着一层干皮,眼眶深陷,二十多天没吃一口饭,瘦得只剩下 皮包骨头,让人不忍心看那瘦骨嶙峋的身体。虽然早已经说不出话了,但他依然神志清醒,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从来没有表现出忧虑,悲伤与恐惧,反而显得那么的坦然,平静。来看望父亲的亲人都难过的哭了,而父亲仍然祥与地用手比划着安慰别人别哭。

直到生命的尽头,父亲一直都是那么安详地,静静地躺着,我们都觉得是父亲累了,睡着了,直到姐夫用白纸轻轻地遮住了父亲慢慢变黄的脸,我的心猛烈的像被刀刺痛了,泪“哗”地涌出来,才相信父亲是真的走了........

父亲没有给我们留下一句话,就那样静静地,默默地走了,而他却都把坚强 ,自信与对生活的热爱,永远地留给了我们。

对父亲的想念 ,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来愈强烈!爸,愿您在天堂安好!

父亲的手散文篇三

种田对父亲来说是固守农民的本分。

年轻时的父亲,每年都要在村南那块开阔的土地上种些西瓜。小时候,我喜欢跟着父亲种西瓜,培土、压条、修瓜床、铲断多余的蔓条。

太阳晃着人的眼,有些旱,地里只剩下油绿的瓜苗,那些杂草,早被父亲锄得干干净净。父亲说:“别看天这么旱,每一棵西瓜,都是一个小蓄水库……”我不甚明了,却不细问,只跟着他在太阳下劳作。哪一根蔓条上新开了娇嫩的西瓜花,哪一根蔓条上长出了毛茸茸的'瓜娃娃,我都会跟着父亲惊喜不已。

很快,父亲忙不过来了,起早贪黑地在瓜田里劳碌。当一个个圆滚滚的西瓜从瓜叶深处露出来的时候,父亲便在瓜庵里住下了,晚上看护西瓜,白天侍弄瓜秧。这时候我们是不能再进瓜田里的,毛手毛脚,父亲怕我们踩坏了瓜蔓,碰伤了瓜娃娃。

太阳一天比一天晃眼,父亲的汗水,就洒在瓜田的土地上。他的蓝布衫,经常被汗水浸透,又被风吹干,留下一团团泛白的汗渍,再后来,肩背处就被洗得越来越薄,渐渐发白。

“每一棵西瓜,都是一个小蓄水库。”我常想这个问题,这么旱的天,蓄水库究竟在哪里?

直到有一天,父亲摘下瓜田里第一个成熟的西瓜。瓜庵前凉棚下的小桌子上,父亲一刀刀把瓜切开来:碧绿的瓜皮,红沙的瓜瓤,黑亮的西瓜籽……嗓子焦渴冒烟的我,来不及细品,狼吞虎咽地抢吃着甘甜多汁的瓜瓤。当嗓子眼被甘甜的西瓜汁充满时,我终于明白父亲说的蓄水库了。

如果西瓜是一个蓄水库,它蓄的,不是普通的水,是父亲在烈日下滚落在土地上的汗水!

种下汗水,收获甜蜜!劳动的汗水是咸的,然而正是这些辛劳的汗水,育出了丰硕的瓜果,育出了生活的甘甜美味与多姿多彩。

坐在暖气房里,口干舌燥,忽然很想吃父亲种的西瓜。

父亲的手散文篇四

这么多年,总是有不少同事或朋友在我的耳畔不断地夸赞:“飞哥,老人家的身体好硬朗!”

是的,父亲的身体很硬朗。这不光是我的那些同事或朋友们那么认为,很多时候,就连我自己也是感到特别的欣慰!

怎么不呢?别看父亲年近古稀,不但还能扛起犁铧,依然在那一亩三分地上耕作不休,而且还能在那三十多年的村干部任上干得风声水起、不倦不累,这已本身就很难得,而更为难得的是他还始终保持着一颗年轻的心,什么聊天、电脑游戏、手机微信等等,这些时尚的高科技玩意儿,每天晚上他也是玩得悠哉乐哉,乐此不疲!

人到不惑,能有如此乐观而硬朗的父亲,这怎么不是一件令人欣慰而幸福的事情?

然而这个周末,我与老婆回到老家,我才突然发现,父亲老了,他是真的老了!

父亲的`老,来得那么突然,来得那么干脆,来得那么让我没有一点儿的思想准备!

我们刚到家时,一眼就见到了我们的父亲。那时,他正抱着双手,歪歪扭扭地坐在一把木椅上,两眼呆滞地望着对面山头的几缕苍茫的暮色,显得格外的苍老而忧郁!

父亲的这种眼神,绝对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望望父亲,望望他那消瘦的身影,我的心里突然一酸,禁不住痛声叫道:“爸……”

父亲慢慢地转过脸来,看了看我和他的儿媳,轻轻地应了一声,便淡淡地问道,“这么大热天的,路那么难走,你们回来干什么!”

我们回来干什么?这不是责怪,也不是真问!当然我与老婆都没有解释的必要。只是蹲在一旁饲喂小鸡的母亲,脸上露出一阵幸福的笑容,语气平和地答道,“他们回来干什么,当然是来看我们啊!”

不错。我与老婆回家过周末,最近两三年几乎已经成了我俩雷打不动的习惯!但是很多时候,父亲老是觉得我们每隔几天都要在那些坎坷的公路上痛苦颠簸,甚是辛苦,便在我们临走之时,都会拍拍胸膛,很是骄傲地说,“看看,我的身体硬朗得很,下周,下周就不要回来了,你们上班要紧!”

我和老婆都知道父亲的心意,但面对我们的父母、两位年近古稀的老人,我们又不能不回去。所以,在父亲多次阻拦的情况下,我便利用周末,回到老家,招来了几群中锋,养在家里。于是从那以后,我们每个周末都打着照看小蜜蜂的幌子回到家中,面对父亲的阻拦就显得更加的理直气壮了。

此前多次回家,父亲真的还是那么的乐观和硬朗,虽然有时也会在工作方面训导我们几句,但更多时候,父亲还是忙着杀鸡破鱼,在给我们张罗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后,便拿出他最近时间认真写成的那些回忆散文或者诗歌,让我们在饭后认真品赏,他对我们的评价总是充满着无比的期待。

虽然父亲也是六七十年代的文艺青年,但他毕竟只有初中文化,而且四五十年来都在经营几亩薄田,所以凭心而论,他那些自以为傲的美文,真的难登大雅之堂。但是,那都不太重要,只要父亲觉得满意,觉得出彩,能够娱情娱性娱己也就够了,我和老婆也像与文学青年参加笔会交流一样,兴致勃勃地探讨起父亲的文章来。

只是这次,父亲却没有了以前的雅兴。晚饭过后,父亲便早早地上床休息了。父亲走后,母亲母亲很是动情地述说了父亲最近几天的身体状况。

父亲的身体向来都很健康的。没想到这一次,那天半夜却突然疼得特别厉害。听母亲说,那晚父亲躺在床上,老是摁着自己的肚皮,翻来覆去,总是叫个不停,脸上豆大的汗滴不断地渗了出来,显得特别的痛苦!

母亲焦急之下,又只得半夜起来,摸到野外找了些草药,给父亲熬上。但父亲喝过之后,却明显没有多少好转,而父亲又不允许母亲给我们打个电话,说是怕让我们分心,影响到我们的工作,而他自己的病,却是犯的“老毛病”,熬过两天就会没事的!

听过母亲的讲述,我和老婆的心里都显得特别的沉重。尤其是我,心里更不是什么滋味,就在那刹那间,不由自主地会想起父亲的那些痛苦的往事!

是的,父亲心态很好,身体很好,但再好的身体都不是铁打的。就在我上高中的那阵子,父亲也曾患过久治不愈的重感冒,但父亲没有在乎,却犟着下地插秧,结果父亲因身体虚弱,便一头栽到了水田里;而父亲却毫不在意,爬起来,回家取了两条高凳子,把凳子放进水田,自己则坐在凳子上,每插几行,又移动一下木凳,经过几天的坚持,终于插完了地里的秧苗。

而与此同时,父亲曾经痔疮发作,在茅厕里蹲过的半夜;我高中毕业金榜题名,父亲托着感冒四处为我办理手续,曾在一夜之间冒雨追赶派出所的户籍公章百余公里;父亲为代我上学,曾在老家那些悬崖峭壁上伐薪烧炭……那一幕幕感人至深的场景,不断地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的眼睛不得不湿润了。

第二天,母亲、老婆与我,再也没有由着父亲的性子了,好说歹说,总算把父亲送进了医院。经过一番细致检查,父亲患的是肾结石!这当然不是什么大病,但我们也丝毫不敢大意,甚是强迫地让父亲安心地住了下来!

这次住下,父亲的结石终究是痊愈了,但父亲的身体却仍旧显得那么的虚弱,我的心头也有种隐隐的感慨,父亲,他真的老了!

而我的父亲,似乎情绪也低落了很多。或许在他心里,他也知道,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岁月消逝,服老,真的已是不服不行啊!

父亲的手散文篇五

小时候很盼望过年,因为八十年代是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大多数人家平时的日子都很苦。所以,我们这些小孩明白,只有过年了才有好吃的,有新衣服穿。

那时,我家在清河门区老火车站水塔住宅居住,这是一片毗邻矿区的公房,10岁以前的我,就生活这里。

每当快过年的时候,我和伙伴们一边伸着冻得通红的小手扇着囨记,一边欢快的畅想着,各自家里过年都有什么好吃的,父母给自己买了如何如何好看的新衣服,有时候牛皮吹过头了,伙伴们便急扯掰脸的争论不休,当晚饭的香气弥漫在住宅上空的时候,我们这些调皮蛋儿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这时我们按输赢分好囨记,便忑喽着大鼻涕做鸟兽散,只一会儿就消失在曲里拐弯的胡同里。

离过年还有两三天的时候,是我心里最痒痒的.时候,每天我都把新衣服拿出来放在小炕上,直勾勾的看着,心里盼着除夕夜快些来吧。

终于盼来了除夕夜,睡觉之前我把新衣服规规整整的叠好,新买的小皮鞋曾明瓦亮的放在衣服上,然后把它们放在枕头边,钻进被窝直勾勾地盯着它们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梦里的笑容一直凝结到第二天的早晨。

大年初一的早晨,我便喜滋滋的从上到下焕然一新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个照呀,心里头这个美呀。穿新衣是我小时候第一件盼望的事情,过了这多年想起来,觉得那时的年过得真是有滋味,有盼头。

现在的孩子们过年,不会再有那时的感受了,生在了这个物质基础十分富足的年代,过年和平常的日子已经没有太大区别了。我们应该把儿时过年的经历,讲给自己的孩子听听,让他们也感受一下那时候的幸福,对于我们来讲是多么的简单,让他们知道,简单的生活,也是一种幸福。

父亲的手散文篇六

这天,乌云密布,雨一阵一阵的下个不停,我站在阳台上,看到雨雾蒙蒙的高速公路上行驶的汽车,此刻突然想起去年:也是这么个天气发生的一起车祸。

遭遇车祸是父子俩,也可以说是:“两个父亲”,送到人民医院抢救,儿子当场死亡,父亲抢救过来了。抢救回来的父亲嚎啕大哭,哭诉最清楚一句话是:“为什么死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儿子呀……”人世间最悲惨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果死亡能选择,这位父亲一定会替儿子去死的。

听死者同事讲,死者是某某单位技术级领导,有妻子还有个9岁的儿子,自己开车送老父亲回家打算当天赶回单位的,无想到自己却回不去了。我不知道这父子俩姓氏名谁,也没打听他们是那个地方的`人,只痛惜这是一次惨痛教顺,儿子是亲自开车送父亲回家遭遇的车祸,虽然父亲的命是保住了,但丧子之痛,是他下半辈子的煎熬。

“车祸”是无法预测的,也无法避免,我觉得这起车祸很冤,现在交通这么方便,儿子买张车票送父亲乘车回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车祸,如果父亲坚持不要儿子开车送自己,也不会车毁人亡,生活中没有如果,只有残酷的现实。这位父亲含辛茹苦抚育成人的儿子,在人生辉煌的时刻却离世了,而且是送父亲回家的路上遭到意外。丢下年迈的父母和自己的妻儿,生为儿子今生不能孝敬父母,为人父亲,对家庭和自己的儿子不能尽职责了,悲伤、思念、悔恨、痛苦都留给了活着的亲人。

这次“车祸”我们要从中吸取教训,应该从新思考:儿女“如何孝顺长辈”这件事。

父母、儿女、都有各自的家庭,儿女有自己的事业,还要教养子女,我觉得儿女在外平平安安,家庭过得安稳、才是对父母最好的孝敬和安慰。“尽孝”不讲时尚,也不是形势。是自己的一颗心,如何理解父母的心。

说句实在话,我和所有父母一样,都不愿意儿女守在自己身边“尽孝”。养育儿女希望他们好好学习考上大学,远走高飞,出人头地,干事业成功,成为一个光明磊落人,这才是父母的厚望。期盼儿女如何回报自己,我确实没有想过,不过我的儿女是很孝顺的,不分彼此,对双方老人都一样。

现在的网络信息时代提供了很多方便,我们和子女可以随时交流,每天打电话询问,还能通过qq和儿女家长里短,“常回家看看”就显得不大重要了。“坐车行船”三分忧,人随时都会遭遇“不幸”,只能尽量把“不幸”降到最低,只要人健在,天涯海角易团圆。假若儿女因回家探望父母遭遇不幸,父母除了伤心外,比死还要难受。

逢年过节,欢聚一堂,“常回家看看”,父母当然欢迎,但是不能分心,应该注意安全,力所能及。

“一切为了孩子”,是我们这辈人的责任。孩子成家立业了,同样担负起这分责任,人生就是这么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

父亲的手散文篇七

他那绛紫色脸上一道道深深的皱纹,

似儿女岁月的印痕。

他那布满密密的`鱼尾纹的眼角,

始终是儿女心中最亮的窗口,

依旧是那么明亮。

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

成为儿女遮风挡雨的庇荫伞,

织织密密成为亮丽的风景。

手心上厚厚的老茧,

磨厉出儿女人生的轨迹。

布满大大小小无数个筋疙瘩的小腿,

是儿女前行中永不退缩的拐杖。

父爱是一座山,高大威严;

父爱是一汪水,深藏不露;

父爱更是一双手,抚摸着儿女走过春夏秋冬;

父爱更是一滴泪,一滴饱含温度的泪水。

父亲的手散文篇八

不经意间跌落

轻轻击打着我的父亲

一个把生命连同汗水

挥洒成丰收的耕者

浸透泥土气息的思想

忙碌的穿梭于子孙们

遗忘了的田间地头

质朴清瘦的斗笠

含辛茹苦的经营着

农家的喜怒哀乐

泥水中摸爬滚打的草鞋

亲吻着

祖辈们修养生息的热土

颗粒饱满的稻穗

在父亲粗糙的十指间

掂来掂去

点缀着农人沉甸甸的梦想

打磨得铮亮的锄头

乖巧的依偎着

骨架硬朗的父亲

像立于天地间的简笔画

或者是自然风化而成的

一座绝妙雕塑

在雾霭茫茫的清晨

让儿孙能找到出发的方向

父亲的手散文篇九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扳犁是农村众多农活中的其中一种,存续时间并不长,可谓昙花一现,有的地方也称翻犁、跟犁。

所谓扳犁,就是才开始实行拖拉机耕地时,自动化程度还不高,机耕犁的升降还必须人工控制,由专人坐在拖拉机后面的机耕犁上,不断看着地况、地貌,快到地头时就转动着螺杆把犁升起来,待拖拉机转过弯快到直直的地陇时,赶紧把犁再降下去,周而复始,直到下工。

扳犁是个技术活,用力不是太大,坐在犁上面的专用座位上,不用来回跑,但一刻也不能离人,在尘土飞扬中,也算是个脏活巧活,更是个眼色活,需不断地眼观八方,心要灵活,更要实诚,人高马大太胖太重了不行,笨手拙脚反应慢了也不行,所以刚回乡的学生娃就最好。

那时,生产拖拉机的全国重点企业洛阳第一拖拉机厂才投产不久,耕地用的拖拉机主要是链条式的东方红拖拉机,不要说每个生产队没有,就是一般的大队也是空白,好在每个公社都成立有拖拉机站,到七十年代初期时已发展到两三台,轮番在全公社的十几个大队进行机耕,每个大队又有五六个小队,所以每年轮到我们生产小队耕地的机会并不是太多。

好在我们队靠近亳清河畔的公路沿线,地块也较平整,十家岭、三十亩坪、汤王坪等最适宜机耕,加之驻村的公社干部几乎没断过头,所以每年总要轮上几茬,每次都能待上两三天耕上几十亩好地。

每当拖拉机轮到我队作业时,队上都会提前到邻村去接,防止对方拖着加班不让走,遇到油料不够时,主动派人到公社拖拉机站去拉,并提前安排到利索人家吃派饭,安排扳犁的人也是挑机灵利索的小伙子,队长自己还要搭配上几分钱一盒的纸烟,为的就是拖拉机刚一进地,就能开始耕田,吃喝好了,晚上还能加会班多犁几亩,要是招呼不周,那司机不是要修车,就是要加水,吃过午饭还要睡一会,说是人没事,就里车要歇一歇,凉凉车,连续作业车受不了,就是领导拿他们也没办法。

拖拉机在我们队犁地时,我们经常去扳犁,但说实话没挣过工分,一是我们还太小,记工分连三分也记不到,去扳犁纯粹是去看个新鲜,增长点见识;二是包队的干部当时还年轻,经常带着我们一帮小孩到处走走玩玩,拖拉机进村后,爱坐在上面学开拖拉机,打发无聊的日子,由于大小是个领导,在队里也不领工分,所以队上干部也是睁只眼,闭只眼,随他尽兴去玩,但强调拖拉机不能闲,还要尽可能早出晚归,多加一会班,多犁一亩是一亩。

走到地里,我们通常会站在地头先看上一阵,看清大概意思,然后由领导给司机点上烟,就坐到驾驶室里学怎样开过车瘾了,我们一帮小孩们则会给扳犁的人好说呆说,软磨硬缠,让人家坐在地边柿树下凉快去,我们轮流坐在犁上扳犁,那时的机耕犁很大,带三五片宽宽的犁铧,一趟过去,就能犁一耙多宽,比人工犁要快多了,而且犁口深,新犁过的土地松散喧软,像刚出锅的馒头,踩在上面像泥沼地一般,一下湮没过脚背,要拔出来觉得像拔萝卜一样艰难,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很笨重,不会液压起降,只有靠人工扳来扳去。

我们屁颠屁颠地轮流坐在上边,一旦坐上去,就高度紧张起来,一刻也不敢放松,要是遇到石头什么的坎坷,就要快速地双手转动升犁的'圆盘,过了坎就要快速地往下落,一下也不敢大意,一失手就会造成“夹生饭”,形成犁不到的“孤岛”,非挨w打不可。

扳犁这活看起来挺风光的,自由自在地坐在犁上,漫无边际地看着一陇陇、一畦畦的田地,在脚下的犁铧尖上上下翻转,像利刃一般切向黑坳坳的泥土,犁开的土地像刚出笼的馒头一样冒着热气,平展展地铺在大地上,像浓妆淡抹的笔墨水彩,但坐在上面,任由干哗哗的尘埃冲天而起,四处弥漫,不一会就分不清眉眼,像庙宇里贡放的土地爷一样,从上到下无一不被泥土遮盖着,只留下一双滴溜乱转的眼睛,时刻警觉着,双手不停地扳转升降着犁铧。

好在这样的日子一年也没几次,待再一次轮到拖拉机到我队犁地时,我们手又痒得不由自主地屁颠屁颠地跟上,再过一次坐车扳犁的车瘾。

没过几年,机耕犁就改革了,坐在车头里就能用绳索控制了,再后来又采用液压升降控制,司机一个人连开车带操作犁铧,方便多了,扳犁这个活计的历史使命就算完成了。

时过30多年,离开农村也好久好久了,许多干过的农活连名字也忘了,但扳犁这个没多干过的农活却难忘记,像秋后疯长的庄稼一样,长在心里,长在人生长河的记忆里。

父亲的手散文篇十

在“文革”那个年代买东西要用票证。买粮用粮票,买布要布票,还有一系列的票号,肉号、豆腐号、白糖号、碱面号什么的。每个月都要看哪几个号是供应什么。但粮票绝对是最主要的票证。那时的我不会买粮,因为搞不懂“比例粮”怎么买。所以,那时候我虽每个月都跟父亲去粮店买粮,也只是帮着拿拿面袋,看住装好的玉米面、高粱面或者是称好的一堆红薯。但其中一次买粮的经历,却使我终生难忘。

记得那是一个初秋的夜晚,入睡不久的我,被一阵嘈杂声惊醒,原来院里好几个比我大点的孩子,相互吆喝着要去粮店排队,顺便把我也叫了起来。父母见有几个比我大的孩子相跟着,也放心地让我去了。

粮店在我们这个城乡交错区的一个村子的后面,大约有二、三里路。初秋的'季节,稍有凉意。人们都已经睡了,只有老柳树,在夜风的吹拂下,发出窸窣的声响,路边的草丛里也不时传来几声蟋蟀的鸣叫。顶着头上满天的繁星,在高低不平、没有路灯的土路上,我们几个小伙伴有说有笑地走着,大约都是第一次这么早去排队,大家都略显兴奋。离开宿舍区,走过一段弯路,快接近村子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幽怨、凄凉的锁呐曲调,伴着锣和钹的敲打及几声稀疏的狗叫从远处传来,我们都吃了一惊,兴奋的气氛立刻被恐惧所代替。因为大家知道,半夜三更的,听到这样的声音,肯定是这个村子里又有人死了。一想到要经过这个村子,谁也不出声了,这时才感到身上凉嗖嗖的,大家手拉着手,肩靠着肩,深一脚、浅一脚,硬着头皮朝村子里走去。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穿过这个村子的,只觉得小伙伴的手攥得好紧好紧。

星星在天边眨着眼,几个小伙伴不时在相互提醒着,别睡着,小心换号。过了一阵儿,又过了一阵,没什么动静,只有微风在轻拂着老槐树的枝头。今晚估计不会换号了,几个小伙伴挤在一起,慢慢地睡着了。

“换号啦――”一声长长的呐喊,我们几个像中了电似的,立刻跳起来,一齐涌到粮店门口排起队来。还算幸运,我们拿到的号,只是比先前的略靠后点。换号后,人群中有的人便拿上号回家睡觉去了。

天,终于泛出了鱼肚白,粮店门口人渐渐多了起来,我们手里的小纸片也攥得皱皱巴巴的。

家长们终于来了,由我们站的队伍,换成了大人……

“面粉二厂送面啦――”楼下一声吆喝,把我从买粮的回忆中拽了回来,看着这沓整齐的粮票,我郑重地把它放了起来,就像与那个时代告别。

家里是该买袋面了。

父亲的手散文篇十一

下了晚班,去了趟浒关街,回来的时候抄了运河边的那条近路。路旁的居民区在拆迁,一座座东倒西歪的房子,一片片扭曲的墙壁和撒落片地的碎砖烂瓦。放眼望去,千疮百孔,满目疮痍,恍惚我已跌落于某个远古时期。

沿着河堤的小路前行,冷清的夜晚不见什么人影,连草地虫鸣也隐隐约约听不清。目及对岸那条石板路,有三两人悠哉悠哉游荡,不时停下脚步东张西望。

我驻足疑惑,这里已经拆迁了,居民都搬走了,虽然河对面那是二期工程暂时还没拆,可沿河的门面房却早已没有人气,商家都陆续关门了,哪来的人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萌生了想过去看看的念头。心想,反正那条路也可以回家。犹豫当中,脚已不自主地向对面迈去。

穿过老旧的浒关桥,来到对岸的石板路上。沿河的路边,一排路灯年久失修,残留的几只耷拉着脑袋,吝啬地挤出昏黄的光芒,艰难地映在由远及近的道上,那一个个晃动的身影。有人,有亮,感觉一下子不再有先前那么冷清了。只是没觉得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也就是跟平常的街道一样,除了路灯下那一排关了的卷帘门,几个无聊闲逛的'人,也偶尔能听到从运河里传来过往船只的鸣笛,越显苍凉。我收回目光,并没有发现自己所期许的,也了却先前好奇,继续向前。

“大哥,来玩玩嘛”?冷不伶仃的不知从哪冒出个女人的声音。我愣了一下,停住脚步,眼睛横扫过去,墙拐处,一个女人缩在那里向我招手。“来嘛,包你满意”,女人开始发嗲,身子径直向我走来。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出女人真实年龄,轮廓却在夜色中显得分明;一脸的粉涂得像白无常一样,那血红血红的唇印在那张白底上,显得特别刺眼,像传说中的女鬼一样。我没有搭理,转身便离开。“装正经,来这里的人不都是来玩的么”?身后传来那女人喋喋不休的声音,那语气分明是抱怨没能做成这笔生意。

我没有回头,只顾着走路,明白了先前的路人为什么会东张西望了。便有意识地留意起来,眼角的余光刻意多停留在那些黑暗的角落里。走了约二十几米远,在两座房子之间的巷子里,一个女孩倚在墙边玩手机。黑色丝袜配一件粉红棉袄,在寒风瑟瑟中美丽冻人。见有人,女孩收起了手机,直视着我:“哎!帅哥,来玩一下”?我依旧没有搭理,抬腿便走。女孩紧步追了上来,“价钱好说,包你刺激”。我一听,赶紧加快脚步,不敢和她搭讪,心想,这万一被她缠上就麻烦了。直到身后没有了声音,我才放慢了脚步。

街道还是那条街道,路上的行人慢慢前行,大多悠闲得很,时不时有人停下脚步贼目鼠眼到处张望,还有的流里流气逗人搭讪。前方那盏灯杆下,一对男女在打情骂俏,完全不在意路人紧盯的目光,继续做着出格的动作。稍许,那女人猛地摸了一下男人的胯下,快步向一关着的卷帘门走去。弯腰,提门,继而一猫身钻了进去,那动作竟然娴熟得一气呵成。女人向外招手,男人跟了上去,在门口停下脚步,装作像无事人一样,左右张望,女人一把拉住他胳膊拽了进去,随之“呼啦”一声,卷帘门关上了。

我正看得起劲,“咻”的一长声,把我吓得一跳。迎面走来三个黄毛,十八九岁模样,染着黄发,头发理得直竖起来。也奇怪,那手指往嘴里那么一弄,竟能发出刺耳的哨声。那步调是一走两晃,颇有韵律。一路说一路笑,时不时的还插上几声口哨。一个黄毛操着方言在打电话,隐约听见什么“带上家伙,麻溜过来”。从身边经过时,我竟有些胆怵。

风,从河面上升起,卷着刚从水里掠上来的湿气,一股脑地扑过来,肆无忌惮地侵蚀着每一个过往的人。夜色,被一层灰蒙蒙的尘埃笼罩着,原本可以看得见的星星,也黯淡了。我望着这片肮脏的天空;那快速移动的云朵,不断的汇集,形成大片大片的乌云,上下翻滚,继而铺天盖地而来,好像随时都能把人吞噬。该下一场雨了,突然我心里冒出来这样一个想法,的确,是该下一场雨了。只有经过雨水的冲洗,才能还大地洁净,还天空蔚蓝。冬的气息在落叶中蔓延,这一季的沧桑,深深的印在心里,无比的惆怅。

拐过弯,到家门口的那条路了。宽阔的马路,高大的灯杆,橘黄色的灯光照耀着赶路回家的人。在我前方不远处,一个小男孩在母亲的搀扶下练习轮滑,在一句句鼓励声中,孩子终于脱离了母亲的手,向前滑去。那一对滑轮上带着灯光,走起了一闪一闪的。孩子越滑越快,越来越远,那一闪一闪的“星星”逐渐融入了一排路灯的光带里。

两排路灯连绵数里,一路灯火通明,犹如星星点灯,引领着我们看清前方的路……

父亲的手散文篇十二

姨奶奶家有一棵大杏树。

每年春天,别的树还在酣睡的时候,勤劳的杏树就醒了。一树繁花,粉了姨奶奶家的小院。蜜蜂儿嘤嘤嗡嗡的飞着,一丈厚的声音把小院儿覆盖了。姨奶奶在这声音里,满面舒展。她仰着脸儿,眯着眼睛“瞧这些蜂儿啊”她笑着对自己说。

姨奶奶是奶奶的大姐姐,比奶奶大十多岁。三十年前,每次杏花开的时候,奶奶都带我去姨奶奶家。那时奶奶还年轻,五十来岁,姨奶奶呢,不过六十多点。老姐妹俩搬了小凳,坐在杏树下喝茶,聊着家长里短。我则蹲在杏树偌大的树冠下,捡拾偶尔飘下的花瓣,或者揪了低垂的树枝上青翠的树叶,捉了地上路过的蚂蚁,想让他们躺在花瓣上或者绿叶上。但蚂蚁似乎不喜欢我这样安排,总是急急的挣扎着逃走。奶奶她们聊得津津有味,我自己玩的也是热火朝天。印象里,姨爷爷是个病秧子,老是咳,老是咳,也怕风吹。总是呆在屋子里,几乎不出门。

那时秀姑还没出嫁,下地回来,她总给我带些野葡萄啊,小野瓜啊什么的,有时候竟会带一只小兔儿回来,但这样的时候好像只有一两次。做饭的空当儿,秀姑会带我去代销社(农村里的小商店),用五分钱换一大把糖给我。姨奶奶和奶奶都知道,只要我不在杏树下玩,就一准的和秀姑去玩了。

小杏子成型后,如果恰好是不上学的周末,秀姑来我们家,是一定会带我去看的。但是只能看。那杏子好酸啊。不小心偷吃一个,牙会酸掉的,即使吃豆腐,都咬不动了。但那小杏却是美的,清清爽爽,清清灵灵的挂在枝头,让你看了还想看,忍不住,口水就砸到脚面上,把脚砸得生疼。

姨奶奶也好看。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身材,和你说话之前,笑容早已经满满的了。任何时候回想起来,都是暖暖的感觉。我猜,姨奶奶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人。

“不光是美人。”

奶奶告诉我,姨奶奶年轻的时候,不但女红做得好,插花绣鞋样样拿手,针线饭食也好。上坡下地干农活儿,也是气死个男人。(意为:和男人一样的干活,男人也赶不上),然而远近闻名的,是姨奶奶的贤惠。老姥姥去世得早,奶奶和舅爷爷还小,生活的重担就落在老姥爷的肩上。姨奶奶那时也不大,一家人的衣服,冬棉夏单的,连同一日三餐都是姨奶奶自己打理。白天忙不过来,她就半夜半夜的不睡,在如豆的灯光下,做衣做鞋。十里八庄,说媒的,踏破了老姥爷家的门槛儿。

奶奶说,老姥爷在他的孩子们当中,最喜欢的就是姨奶奶。怕因为家庭委屈了女儿,千挑万选后,老姥爷才答应了郝家的求婚。“那可是大家主儿家”奶奶说。不但家里良田百亩,还骡马成群,丫鬟婆子,长工短工,那是不计其数。郝家三个儿子,三房媳妇里面,公婆最喜欢的也是姨奶奶。

一次老姥爷去会亲家,亲家母举了单面饼在太阳下照着,隔着阳光看饼,厚薄均匀,圆圆满满,那是姨奶奶亲手烙的。婆母当着娘家爹的面夸自己的媳妇,可见对姨奶奶的满意。

谁知道呢?天有不测风云,郝家说败就败了,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姨奶奶一个人,领着三岁的孩子,回到了娘家。“人好不如命好”奶奶讲到这里,忍不住感叹。郝家到底为什么败了?奶奶没说,我也没问。我的兴趣只在那棵杏树上。

阳光的金线,透过杏树的叶子,洒在庭院里,斑斑驳驳。风吹过,树影摇摇晃晃,叶子沙沙刷刷,但杏子只是摇头晃脑,就是不掉下来。

姨奶奶嫁给姨爷爷的时候,随身从娘家带来了这棵杏树苗。彼时,姨爷爷家已经有三个女娃,是姨爷爷死去的老婆所生。算上三岁的姑,是四个孩子,两个大人。

说懂事不懂事的三个半大孩子,常常把小姑打得哇哇大哭,然后跑掉。一次姨奶奶挑水刚回到家门口,就听到院子里,姑哇的一声哭了,一抬头,看到没娘的三丫,兔子一样的跑掉。姨奶奶放下扁担就追。村子里的人看到,暗暗替三丫捏一把汗。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起了关键性的作用,它恰好就绊倒了风速逃跑的三丫。三丫头趴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都说六月的日头,后娘的拳头。但姨奶奶是个例外:她追上三丫,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拍拍她衣服上的浮土,抱起孩子,回家了。路过代销店,还给三丫买了块水果糖。

村子里的人,都看出了姨奶奶善良。

善良的姨奶奶一生养大了多少的孩子啊,大丫二丫三丫,姑,秀姑;照顾了多少人啊,父母兄弟妹妹,外甥外甥女侄子侄女;帮助了多少人啊,前街后坊,左邻右舍。这些受益于姨奶奶的人,都如淘气的蜜蜂,闻了杏花的香气后,拍拍翅膀飞走了,也如一阵风,卷走了杏树上年复一年的青杏,到去处去了。

但姨奶奶的小院,依然干净,清爽,尽管随着年龄的增长,姨爷爷的咳嗽也呈几何倍数增加。姨奶奶除了下地干活儿,还要照顾姨爷爷的一日三餐。小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守着那棵杏树了,杏树越来越高,枝叶婆娑。姨爷爷终于在一个杏子快要黄熟的季节,永远的不再咳了。姨奶奶期期艾艾的哭,惹得奶奶的眼泪也如泼如注。现在想来,对于姨爷爷的过世,姨奶奶的悲凉,一定如树上的杏子一样密集。

听说后来,姨奶奶过继了一个婆家侄子做儿子,(这在农村似乎很流行)也把他拉扯大了,说了媳妇儿了,盖了新房了,却忽然的一家人老是不和睦起来。凭直觉,一定是那侄子和媳妇觉得姨奶奶年龄大了,是累赘,才闹的鸡飞狗跳,不说赶姨奶奶走的.话,但每一件事的终极目的就是不愿意承担儿子的责任。我不知道人最无耻能到什么程度,但在农村,被养而忘恩,应该算是无耻到了极点。这样的人,连羊羔都不如,连乌鸦都不如。

姨奶奶依旧回到老院子,一个人,守着那棵杏树。

我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回家路过姨奶奶家,那院子越见破败,土垒的院墙矮了许多。北屋的后墙上,顶了三根粗细不一的木头,有一根还是弯的。我一时心酸,夏天的雨季里,这样的房子,能让善良老迈的姨奶奶平安吗?姨奶奶的背有些驼了,但笑容还是温暖的。院子里的杏树又长高了不少,把姨奶奶比的矮小了许多,姨奶奶一个人,在她的小院子里进进出出,时光都老了。

八十八岁时,姨奶奶摔倒了。骨折。掌骨刺破手心的皮,白煞煞露了出来,我们都心疼。于是姑把姨奶奶接到了她家。姑父已于两年前去世,姨奶奶和姑重又相依为命,就如当年那个被姨奶奶领着的三岁小娃,不同的是,现在是姑搀扶着姨奶奶。历史是多么苍凉的神奇啊。养儿防老,女儿也是父母养的啊,在思想意识依然落后的农村,姑能把姨奶奶接过去,是一大进步!尽管这似乎是女儿该做的。

前几天,去看姨奶奶。几年不见,姨奶奶早已经不是印象里的那个人了。当时她在姑的墙外,身材明显缩小,背也驼得厉害。右手拄着拐杖,左手拄着一段干枯的树枝,正努力的想弯腰去揪一片地下的薄荷叶子。我大声叫她,她没有听到。等我站在她面前,她稍稍站直了身子,一脸茫然的望着我。我大喊三声姨奶奶,她听出我的声音,脸上顿时灿烂起来。

姑姑的院子,明显比姨奶奶的院子大了一半的面积,但不如姨奶奶家原来的院子干净清爽,整齐有条理。一半的院子空着,一边种了小葱,韭菜和菠菜,半个院子绿油油的。一边垛了柴草,东墙边几棵花椒树,结着团团簇簇的花椒的果实,还有一棵大榆树,上面有麻雀和喜鹊在唱着歌。

我搀扶着姨奶奶回到屋里,找了小凳子坐下。姨奶奶说姑去扫马路了,一月450元钱。听说这几天上面来人,所以查的紧。可是我说话,姨奶奶却老听不清,我几乎是喊了。而且,姨奶奶眼睛也不行了,尽管头脑还清醒。前几年的白内障越发厉害,考虑到年龄,谁也不敢轻易说给她动手术。一只眼睛已经失明,另一只也模糊。印象里黑葡萄一样明亮润泽的眼珠上,一层灰白色的眼翳。岁月早把耳聪目明的姨奶奶变作了回忆。

我不知道姨奶奶的小院子还在不在,那土垒的院墙是否坍塌,那笨拙落色的大门是否还在,那棵杏树可否安好?冬去春来,可有蜜蜂蝴蝶的飞舞,夏日长长,可有青杏坐在枝头?依稀仿佛,我看到那一树繁花,蜜蜂儿嘤嘤嗡嗡的盘旋。姨奶奶仰着脸儿,眯着眼睛,看那些热闹的生灵。

父亲的手散文篇十三

童年,村南有一片杏园。三个不规则杏园挤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大杏园.老人说杏树是早年林孙张三家栽的.

春天,杏树开花了,榆树杨树放叶了。远望小村浮着一片绿色的雾。村南飘着一片粉色的云。柔纱软烟般的粉云绿雾里,隐约传来鸡鸣犬吠之音。村东的小河清清亮亮地倒映着杏花绿叶的身影。

星期假日,满园杏花引得我们这些儿童欢蹦乱跳地象一群密蜂向杏园飞去。

那带着黑绿色苔痕的老墙根,那墙里斜伸下来挂着花朵的杏枝,就象那个守园老人闭目安闲地坐在那里,肩背上确蹦跳着几只小鸟。

杏园里,青黄的草芽、粉白的杏花、枝干横斜紫润。园周老树连拥,园中疏林如画。老树身粗合抱根虬干劲冠花如盖。小树干细如臂枝疏花稀。几株老树连枝,远看繁花成山。山巅上悬一片红云绕几缕粉雾。一棵小杏独立,近瞧花疏粉淡肥白可数。树脚下铺几片金黄的阳光。真是春暖景眀,树茂花盛。小枝一花独挂。长条穿花成串。枝密处花拥成团;嫩枝头朵挤成堆。团团簇簇轻垂软吊;疏疏落落孤悬独挂,让人觉得这里春花正群芳争研,争得象春风不看山自青那么自然自信;争得象嗡嗡群蜂蝶翩翩那么热烈热闹。

花荫下,树底枝,一溜溜一群群花苞,或肚臌如袅,或尖俏如笔;有的孤翘枝旁,有的双出枝端,有的含苞欲放,有的苞嘴紧拧。苞头沾红,苞肩染粉,苞身润白。用指尖轻轻地沾一沾点一点,给人光凉滑润之感,有一种含蓄不漏思成蕊,沉默不语想成花之觉。望一会这娇小却饱藏春色的花蕾,不由的有一种千丝纷来牵不住,万缕杂揉思无序的感觉。

慢步杏园,枝影横斜里露片片蓝天;繁花通透间斜一缕缕阳光。芬芳如水湿湿露露,把根根金色的光柱清洗得光芒闪烁。花香如雾缥缥缈缈,将棵棵花枝萦绕得欲隐欲现。芳香的雾气聚成清亮的露珠,悬挂在树稍上,垂吊在花包下,滚动在花心里。看上去似颤似抖欲滴欲落。露珠,把杏园滚润得花娇蕊脆。

在园的中心处,一棵老树旁,有一土丘,状如小山。山旁有土坑。山上坑里长滿了丛丛榆树毛子。还有零星的刺梅。山东北不远是三园墙交会处。这里是我们这些孩童玩捉迷藏,抓小偷等游戏的好地放。我们常分两帮。捉的背身捂眼。藏的,或趴树丛、或卧坑里、或倚树后、或猫墙角;有的爬上树杈、有的钻入花间。一声高喊,开—始—了—立时,大呼小叫、奔跑惊笑起来。我们追逐、撕扯、拉拽、搂抱着翻滚、挣扎、、、大家狂喊疯跑,使尽了浑身的`力气,尽情地蹦跳,尽性地喊叫。杏园象一锅烧开的沸水。翻腾沸滚的喊笑声象那欢快激越的弦律在杏园里回旋。回声里有一种园外的空旷天边的悠远,惊奋得小鸟们群旋蓝空,象有什么拽着它们,即刻又踅了回来。空中上下斜飞横翻的群鸟,把树下的枝形花影扯拽得满园晃动。一只只小鸟象一个个音符弹枝碰花。流动着童音鸟鸣的仙乐,就象村边小河里的流水音淸韵净;那清水凉波流过温热的心境,漂洗了根根情丝,拖拽着缕缕思絮流向了遥远。

终于筋皮力尽了,我们躺在地上,或靠在树旁。杏园象撤去了柴的沸水,渐渐安静下来。可是目光却不安闲。远处还有一片一片的肃静没有被打扰。那里的杏花正静静地开放;那里的寂静把园外田野里隐隐的播种声放了进来。木棍敲打种葫芦的哒--哒--哒--声。回声里拖拽着空远的旷野,渐薄渐远、渐有渐无。象悠悠飘飘的雾,轻轻地、柔柔地拂摸着我们急速蹦跳的心。渐渐地心缓了、软了、静了。静得我们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喘息声。至于藏在杏花里那些鸟儿的浅吟低语,象是在隔夜的梦里.

不是假日时,放学后,我与小朋友丁相约去挖野菜。丁常变魔术似的拿出象棋,邀到杏园里杀一局再去挖菜。我无不欣然悦从。我们在老杏树下,铺开布画的棋盘。那青黄的草芽是不耐事的;那粉白的杏花更不耐事。我们飞马打炮拱卒出车杀将得忘忽所已。哪管那看不见的树间鸟鸣;哪管那捡不起来的满地花影。

太阳骑在了西山上。晚霞给杏园染上了一层红色的光晕。那红黄色的光柱透过枝隙花逢斜射在地面上,斜照在我们身上。待我们意识到天色已晚,急忙收起棋盘,抓起菜蓝向村东田野飞跑。田野里小伙伴们菜欲满蓝,正要晚归。我们眈心母亲责备。小伙伴们每人送我们一把绿滢滢的野菜。我们甚是不好意思心中忐忑。然而,夜间那粉白的杏花,还是如一只只小鸟蹦进了我的梦里。

待叶绿成荫子满枝时;待红杏摇头碰绿叶时,杏园里自会有另一番热闹和趣味--

父亲的手散文篇十四

有几个画面在我脑子里印象很深刻,那就是2008南宁民歌节上的壮族大歌《父母恩情广》中出现的画面,第一个画面是母亲在坐在一架织布机不知疲倦纺织着,紧接着的第二个画面是儿女披着长长的美丽柔软的壮锦出嫁,那五彩壮锦不就是母亲多年来辛劳为女儿织就的嫁妆吗?在路上女儿频频回首,遥望着故土,思念亲人,怀念亲情,感谢父母的多年来的养育之情。

而且壮族大歌《父母恩情广》的旋律深沉质朴,在粗砺的音调当中,饱含着壮族儿女对自然、对父母的感恩和敬畏。数十位黑衣壮女子跪倒在“山坡”上,向天地唱出发自心底的咏叹,令人肃然起敬。歌词很简单:山不比天高,蓝天广朗朗,父母恩情广,广过天。在歌唱中,主题“父母恩情广,广过天”反复出现,不断地把感情推向高潮,把人感动得热泪盈盈。

年前腊月28,我参加了堂侄女婚礼,我觉得这个婚礼的主题就是父母恩情广。侄女在南京读大学毕业后留在南京,然后是嫁给南京人,听说他们已经恋爱八年了。男孩的父母也从南京赶来南宁为孩子的`操办婚礼,亲家父母的头发有很多白发,可是他们为了孩子的幸福竟然不顾旅途遥远辛苦,千里迢迢来到南宁,让我很感动。在婚礼的致辞中男孩的父亲大赞特赞广西山美水美人美,赞广西的每处山水,无论什么时候都明媚秀丽,美好奇妙。

他还不惜言辞大赞特赞女孩贤慧,能干,孝顺父母,是个外美内秀的女孩。并说父母以有这双优秀的男女青年而骄傲。女孩的母亲在致辞中历数女孩成长中的点滴经历,说到激动处,言语哽塞不流畅。她说女孩是个懂事的孩子,一直是父母心中的宝贝,一直是父母的自豪和骄傲。她在祝辞中尽是对孩子的祝福和赞美,让人感到她对女儿浓浓的亲爱之情,让在场的众多亲友大为感动。

近来我对什么兴趣都不高,所以不带相机,没留下珍贵的相片,这是一件很遗憾的事。主持人要男孩用一句话来形容女孩的外貌,男孩激动地大声说:貌若天仙。女孩真的是个美人胚子,更难得的还是个内美的人。

2008最美好的事留到后面,但愿今后有更多美好的事和人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让我感动,让我升华到一个美好的境界。让我们紧紧铭记:父母恩情广。

父亲的手散文篇十五

年仿佛有种神奇的力量,它即将来临的时候,人们心中都涌起一种神圣的心情。

它仿佛一种涤荡心灵的神秘效应,临近它,关系淡漠的两个人开始热情打招呼,相互嘱咐;心中的块垒冰雪消融,人与人之间抛弃前嫌,互道平安吉祥。父亲在小村落里算是一位博闻强识的读书人,年关将近,他摊开笔墨,挥就对联。邻居们听说父亲在家写对联,纷纷买来红纸,请父亲帮他们写对联,以前不太热乎的邻居,此刻也客气起来,以前对父亲多有抵牾的人,此时一笑泯恩仇。父亲欣然为之,看着家家贴着自己的墨宝自然心生快慰。可惜父亲仙逝的早,有一年,对门人家买来对联,看都不看就贴在大门上,引起路人大笑。原来,他家大门对子上联是:“迎新春事事如意”,下联是:“迎新春事事如意”。真是天下第一工整的对联!商家给对联时搞错了。

农村人在一起说话时,仔细听往往有许多笑话。记得有一年,我家杀一头体肥膘胖的黑猪,隔壁邻居大嫂婶娘争先恐后地来买猪肉,她们围在杀猪佬身边叽叽喳喳。

“把我(要的肉)剁了!”

“把我(要的'肉)先剁!”

杀猪佬是个却把鬼,问道:“剁哪里?”

“我的,剁腿!”

“我的,剁腰!”

杀猪佬顺着女人的话,提刀摸到女人的大腿,一本正经地问道“剁大腿啊?”

“你这个要死的!我说的是给我剁腿子肉喔!”

“你也不说清着!”杀猪佬佯装傻不愣登的,引起一场欢快地哄笑。

我小时候,隔壁的大娘

对我讲过一个有趣的故事,她说她娘家有一个懒汉,独自住在山腰上,有一年腊月二十九,寒气袭人,天没黑他就上床睡觉了。第二天,他在家做年夜饭,忙的不亦乐乎。晚上在冷寂的夜色里一人放鞭。吃晚饭,下到村庄到各家各户拜年。哪知,到第一家就闹出笑话。原来,那年是腊月二十九过大年,他把年过到年外了。

过年有个重要的风俗。就是大门对联一贴,要债的人望见对联,就要休开尊口。有一年,我村里有一个打了一年瓦工,只得一半工资。他找老板要钱,好不容易在腊月三十上午,看见他家大门大开,兴冲冲地上门要钱,那知那个老板心黑而且坏,早早地贴了对联。瓦工顾不得许多,冒冒失失地要钱,嚷嚷着“:不给钱,就在你家过年!”。那老板说道:“你没看见我家贴了对子吗?”

“:我管不了许多,一直找不到你人影,我没办法!”

“:你坏了老子家的财运,老子就是不给怎么着。”老板说完,喊来弟兄几个将瓦工一顿毒打。瓦工打趴在地,被妻子搀扶着回家,回到家请族里人申冤出气。大家都说“:人家贴了对子,谁叫你还去要钱?”

于是,他也语塞了。

但有强势的人,偏偏等着人家大门对子贴上了讨债,让他下不了台,来年遇霉运。

村里有一个好吃懒做的女人,经常去肉摊赊账,说好过年结清。杀猪佬等到三十等没有等到她送钱来,气呼呼地跑到她家要钱,见对联刚贴,也不顾及恶狠狠地要钱。第二年,女人家真遭霉运,时运不济,离了婚。

说过年,有说不尽的话题,有说尽的有趣的回忆。

父亲的手散文篇十六

他的爱情只是一场风花雪月,唯美悸心。她的爱情却是一场远在天涯的蜃楼,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题记。

夜来了,远方传来守夜的钟声,疲倦的人纷纷出走,消逝在茫茫人海,再也不见。失掉希冀的爱情,她吁出一声长叹,这叹息似乎夹杂着从地狱里发出的永远瞑目的悲鸣。爱情对她来说,像是一首衷诗,拴在毫无价值的命运的链子上,沉没在昏昏欲睡的幻境之中了。

诗人忧郁的眼神沉到月光笼罩的清欢里,她的心情似冷雨,时而在花丛里嬉戏,时而摘朵馨香,又摘一朵。诗人说,得不到的爱情多么美妙呀,令人终身不忘,但是这一切都不真实,比远在天涯的蜃楼还要虚幻啊!

沉重的爱情是她的一生何求的执念,却是她从未卸下的十字架。埋葬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的执念。她有时沉默,有时哭泣。她的葬礼在一个吉日良辰举行,她被埋没在不见天日的地下,为自己立碑。

黎明的光影在深沉的海水与清澈地天空下嬉戏,惟你如夜一般沉寂,孤傲。世界的语言有很多种,爱的语言只有一种。大自然的鸟声,风声,雨声糅合在一起,变成巨浪的回声。

许多时日过去了,光阴一天天消瘦下去。死亡似笼罩在她脸庞的面纱,他端坐在幻影里,企图揭开这面纱,徙劳的努力着。她与他之间自然地安置许多栅栏,在心城之间筑起一道天然的屏障。虽然,她的心从未远离,却仿佛隔如参商,他永远无法抵达她的身旁。

无聊的辰光虚度,一夜复一夜,昏睡着,垂下了双眸。宁静,甜美,深沉的湖面静溢酣睡,黑夜发出低鸣声,祈求月光女神的栖身庇护。谁在窃窃私语,相互嘲弄讥讽,它时而躁动不安,时而清澈见底,时而皱纹乍起,时而娇羞不语。

婀娜多姿的心灵寄居中在残垣断壁的夹缝里,冒出绿芽,春季的风情悄悄地侵袭。静寂世界里堆砌的寂寞开始倒塌,却没有人会觉察到。餍足的`灵魂被唤醒,倒在血泊中,挣扎着死去。她扼杀了热恋中的灵魂,把怒放的花朵扔进血流中浮沉。

乍明乍暗的心湖浸过堤岸,拍打着,退去又涌来。她深情的眸光透过茂密树林,望到诗人守护过的屋顶。生命中来了又去了那些人的脸庞在她记忆的潮水中涌现,又瞬间消逝。惟诗人的面庞深深地镂刻在纯馨的心灵上,抹也抹不去。这不是一眼钟情的缘故,而是诗人撒播着一种孤寂地美,她深不由己地被吸引了。

残酷的命运不愿善待她,被不可名状的深渊所接纳,夜的一声叹息夹杂着狂风暴雨,散落到人间天上,制约着天空的阴晴,宛如精灵般,沉没在岁月无声的抽泣声中死去了。

命运之手画出惟一一张有价值的肖像,诗人的面容浮出水面。静止的时间象宁静海洋似的风平浪静,婆婆着似水的月光漫步云中。缘份的潮起潮落,推着浪花一朵携着一朵,走近又走远,睡入永恒的黑夜。

父亲的手散文篇十七

父亲与朋友去吃饭,很晚没有回来。母亲开始有些担心,怕父亲会不会又去喝酒。我倒觉得没什么,大过年的,和朋友聚聚、一起喝喝酒也是情理中事。但母亲却怕父亲喝醉,我开始觉得母亲想多了,便安慰了一下母亲,毕竟我对父亲的了解没有母亲那么的深刻。不出母亲所料,父亲果然是醉着回来的,并且是我去接父亲回来的。

那晚我和母亲等了很久,却不见父亲回来。母亲让我发短信问问什么时候回来,我发了短信,却没成功。于是母亲又让我打电话问问,我拨通了电话,却关机。这时母亲便开始埋怨了起来,说父亲怎么怎么样。我觉得母亲真的想多了,便觉得有些烦燥,不想再听母亲唠叨,便进屋休息了。可谁知没睡多久,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父亲发来的短信,我这时暗暗庆幸。打开一看,却无字,我有些奇怪,但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因为父亲能发短信,就说明没有喝酒。即便是喝酒,当然也就不会醉了。可谁知正当我快要睡着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不耐烦的拿起一看,是父亲打来的,我急忙接起电话,里面说话的竟是父亲的朋友,“说你爸爸喝醉了啦!”让我快到哪里的哪里过来接。接完电话我如梦初醒,也不多想,便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告诉母亲,这时母亲还没休息,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我把父亲喝醉的事讲给母亲,母亲一听,不用多说她已经很生气了,又开始埋怨起来,我也不听母亲多说,便拿了钥匙出去了。

我看到父亲时,他正斜靠在路边的栅栏上和他的朋友说着话,父亲的朋友看到我,便给我打招呼,我连忙跑过去搀扶,却被父亲推开。然后又斜靠着拉着朋友的手给他说话。看到父亲的后背全是土,我心里很难受。过了一会,他朋友便问我离这里远不远,要我扶父亲回去,于是我又去搀扶父亲,结果还是被推了过来。我不知道是怎么和父亲回来的,但总算是回来了。父亲蹒跚的走在路上,也不让我扶他,我跟在他后面。我不知道是我去接父亲回来还是父亲带我回来的,反正回来的那条路我没有走过。我当时以为是走错了,便去阻拦父亲,却被他责骂了一顿。直到我们回到家时,我才感觉到,父亲是醉了,但他的心却没醉,依旧是那么的清楚明白。

而今我也穿梭在他乡之处,不免也会遇到一些挫折和痛楚,虽然也有过无奈和心酸的时候,然而每当想起父亲时,那种强烈而长鸣的警钟,时时的敲打着我的心,让我在激流中勇敢前进。

父亲醉了,我心却痛了。